意了!
果然,這小子固然膽大包天,但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心裡還是拎得清的。
三人各有心思,斬樂賢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定睛看向荊吉:“荊長老,你和他談了些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那人的嘴,斬長老竟然也信。”
荊吉嗤笑一聲,揮手裂開虛空,做了個請的姿勢:“先回天劍峰,斬長老這次丟人丟到了皇極宗,為把你贖回來,荊某花了好大代價,咱們回去慢慢談吧!”
斬樂賢臉色一黑,緊了緊手中的大威天,低頭看向斬紅曲:“為父有些瑣事要處理,你且去凌霄劍宗,白錦那孩子不錯,找她比比劍,為父過兩天去接你。”
……
“不好!”
斬樂賢臉色一變,猛地猙獰起來:“那小子走得太快,我的佩劍還在他手裡……”2
“還好我走得快,否則的話,倒貼一把長老佩劍,這次的買賣真就虧到姥爺家了。”
長明府前,陸北對前來送禮的年輕俊傑們表示欣慰,翻牆入院朝宴會廳方向走去。
朱恆不告而別,肯定是趁火打劫撈了不少好處,具體是他本人,還是皇極宗,以武周的國情,應該是兩者都有。
皇極宗那份,陸北撈不著,但朱恆本人的那一份,不給他一點,未免有些不過去了。
宴會廳空無一人,陸北散開神念,在書房找到了主僕二人,詢問兩句,得知朱恆和朱問嵐已經離去,頓時直翻白眼。
這群老東西,沒一個好東西,不論天劍宗還是皇極宗,統統遲早要完。“你找大長老有事?”朱齊瀾皺眉問道。
“剛剛在群香院,他借尿遁先走一步,花銷算在了我頭上,整整五十兩,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陸北哼哼幾聲道。
胡八道!
朱齊瀾低頭批閱公務,讓虞管家將擾人清靜傢伙領出去,莫要在此處聒噪。目送二人背影離去,她不禁想起了朱問嵐交代的話。
話不多,都是切身的經驗之談。
具體人物參考朱義,讓朱齊瀾看嚴實點,免得陸北在外面拈花惹草,搞得風流債遍地都是。
對於這種勸告,朱齊瀾點頭答應,表示一定嚴加看管,心裡卻不以為然。
她相信自己眼睛,以陸北這張臭嘴,妥妥的憑實力單身,若非機緣巧合,兩人雙修有成難分彼此,至今她都是個過客。
而且,在不近女色這方面,她對陸北很有信心。在外面拈花惹草,怎麼可能!
啵~
牆角,陸北將虞管家堵得退無可退,在她臉上香了一下之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臉。
“嘿嘿嘿··”
虞管家粉面羞紅,推了陸北幾下,聽得長廊方向腳步即近,閉上眼睛向前印上紅脂,而後扭頭小碎步離去。
陸北低頭看著衣領,暗道一聲可愛,想··……·不,他不想。
泳池衝了一把,陸北換了身衣衫,打卡完畢,也沒提雙修的事,徑直返回寧州東王郡。
玄陰司,臨時衙門。
陸北在地牢中展開雙玄寶圖,提審重犯朱敬亭。
沒了斬樂賢,就屬他經驗最多,荊吉做出承諾,西王府一事天劍宗不會干預,想來西王府求不到天劍宗撐腰,很快便會上門求和。
時間不多了,能刷多少是多少。
“不知皇室那邊如何處理,希望不要抄家,否則全便宜鷓吾了。”
陸北為西王府祈禱起來,他打下的江山,得好處的卻是獻州玄陰司紫衛,只要一想到這,真比殺了他還難受。
與此同時,玄衛禹洮奉命抵達東王郡,頭上纏著紗布的狐三拄拐,不顧重傷之軀親自接機。
不同於上次大張旗鼓,禹洮此行很是低調,一看狐三的傷勢,便知此行能撈不少0
“見過禹大人。”
“狐紫衛客氣了,都是同僚,哪來的什麼大人。”
禹洮連連擺手, 兩人寒暄幾句,立即進入公事公辦的貪汙模式。
“陸紫衛前往獻州,雖是西王府行刺在先,但越境終究不合規矩,這件事要是西王府提起來··……”
“沒有的事,我二弟蒙著臉,去獻州的神秘人不是他。”
狐三淡定道:“出來西王府肯定不信,純屬我二弟運氣好,在寧州邊境抓了個矇頭蓋面的小賊,這才救下了西王府眾人,非但無過,還有功呢!”
“原來如此,陸紫衛功勳卓著,待禹某稟報陛下,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