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陸北去了鳳凰一族的禁地空間。
這次,她不再隱瞞,鳳凰一族的全部傳承和秘辛,都放在了陸北面前。
陸北不知道凰霄對他格外信任,壁畫挨個看過,嘖嘖稱奇。
凰霄來到禁忌石碑前,血脈精純的她看得比以往都要多,除了更為高深的神通法門,先祖留下的秘傳也看了個一清二楚。
去找大荒衍妖秘錄!
「大荒衍妖秘錄」「嗯?!」
聽得凰霄喃喃自語,陸北探頭湊了過來,好奇道:「凰霄族長,大荒衍妖秘錄是什麼,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是鳳凰一族的神通嗎?「
「秘法為鳳凰一族始祖所創,有大因果,不論付出多大代價都要找到。「風霄皺眉思索是否見過這門秘法。
大荒衍妖秘錄是妖神所創。
陸北面色不變,心頭瞭然,確認鯤鵬為四大妖神之一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主功法來歷非比尋常,十有八九出自妖神之手,確認一遍果真沒猜錯。
妖神死的死,沒的沒,大荒衍妖秘錄的用處顯而易見,鳳凰妖神很有遠見,提前留下了這個後手。
只可惜,功法先後被兩個人族所得,鳳凰妖神的算計淪為了嫁衣。
陸北佔了便宜,心裡偷著樂,樂著樂著,他笑不出來了。
燭龍選他當二代妖皇,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暴露了?
禁地中的二鳥各有心思,圖霄憂愁天大地大,尋找秘法無異於大海撈針,偏偏事關重大,還不能廣而告之。
陸北糾結自己的秘密被妖神看穿,必然受其算計,還沒坐上的妖皇之位立馬成了燒熱的鐵板。
頭疼,這要是出了什麼簍子,燭龍打上門來,該甩鍋給誰呢?
應龍?
笑死,出事了,小應跑得比誰都快。「母上。」
一道清麗聲線傳來,打斷陸北思考,他雙目放光望去,暗道一聲妙哉。
背黑鍋的傻子來了!
「哼!
察覺太閤目光不純,凰虞冷哼一聲,給了個冷眼讓他自己體會。
陸北微微一笑,退至一旁。
凰霄完成血脈蛻變,姿容豔美無方,換個有經驗的人來,肯定會嘀咕屋子裡發生了一場惡戰,凰虞沒經驗,不懂這些高深的道理,疑惑了一下沒有多想。
「本王得三位一體,精煉血脈卓有成效,還能在人間存留一段時間,暫不能將族長之位傳授於你。」
話到一半,凰虞便黛眉緊鎖,轉頭看了太閣一眼,見嬉皮笑臉煞是可憎,頓時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太閤不知給她母親灌了什麼迷魂湯,竟聯起手來對付她。
豈能如你所願!
凰虞微微一笑:「孩兒恭賀母上血脈大進,此乃我族之大幸,孩兒近來得一門神通,母上若不棄,還請指點一二。」
血脈是否精進,一試便知,凰虞不給太閤囂張的機會,當場就要戳破謊言。
此舉正中風霄下懷,自從女兒翅膀硬了她這個做母親的沒少被其頂撞,以前時日無多忍就忍了,現在越想越氣,決定今日大展雌威,好叫女兒知曉這個家究竟誰說了算。
「妙啊!」
陸北趁機插入:「不瞞二位,區區太某不才,人送外號場邊上……呸,素有鐵口直斷之稱,平生絕不意氣用事,絕對不漏判任何一件壞事,絕對……
「別說了,你就你吧。」
凰虞揮手打斷,這一刻,她體會到了應龍的痛苦。
凰霄揮手劃開空間,凰虞緊隨其後,兩鳥虛空對峙。
場邊上帝陸北負責看熱鬧,女人打架,還是母女,這場面他說什麼都不會放過。
對戰過程除了波瀾,幾乎毫無波瀾,四個字就能概括。
咦?
咦!
咦
啊。
一盞茶後明顯留有餘力的圖霄低頭看著女兒,重瞳居高臨下,揮灑母上威嚴,將陰影深深植入凰虞心裡。
凰虞敗得無比徹底,癱坐在地,雙目無神。
陸北招來一縷星辰,棍子一樣戳了戳小黃魚,完事兩手一拍:「壞了,凰霄族長下手太重,把少族長打成智障了。」
說完,他舉起凰霄的手,判定她此戰大獲全勝。
凰霄收回手,淡淡瞥了陸北一眼,示意他拉開安全距離。
說來慚愧,她已經體會到了元始上炁的可怕,那種發自內心的渴望,是修士對長生最為原始的崇拜,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