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蠱戣,第一位八王蠱凋族長躬身行禮,好奇打量周邊,最後疑惑看了看陸北。
兩位妖皇竟能共處,這點著實出乎了他的預料。不論是太素的唯我獨尊,還是太闇的目中無人,哪怕二者的姓名都泛著一股子濃濃的八字不合,按卦象,應該見面就死一個。
居然沒有!蠱戣重新衡量陸北的實力,萬年後的妖皇和太素不分伯仲,匪夷所思,一世無敵真是一種可怕的存在。
兩個一世無敵都是妖皇,妖族氣運滔天,他嘴上不說,心裡偷著樂。同一時間,棄離經並指一劃,鐵劍道主莫不修一躍而出。
陸北:“……”劃了劃,什麼反應都沒有。
“少宗主,你掌控的那位幽冥道主何在?”棄離經當即就是一樂,如料不差,又有好戲看了。
果不其然,太素冷哼一聲,出聲嘲諷道:“有些人是這樣的,愛面子不懂裝懂,到頭來徒增笑柄,反倒丟了更大的臉。”說完,爽朗一笑。
“桀桀桀桀————”陸北眼角一抽,當即回懟:“讓某些人借題發揮了,幽冥道主正在閉關,好在問題不大,孤掌控了何止一個道主,沒有幽冥還有其他,勞駕老宗主搭根線,孤這就把人喊過來。”
“何必麻煩,孤早知今日,以防萬一,做了萬全準備。”太素揮手一劃,自有天妖國主,假扮他的鳳凰老族長鳳鵟跳了出來。
“拜見陛下!”鳳鵟對太素的崇拜已經到了盲目的地步,見女兒凰霄乖巧站在陸北身後,整張鳥臉都有些變形。
生米煮成熟飯,他不再強求凰霄成為妖后,但想讓他承認二代妖皇太闇是他的女婿,不好意思,門都沒有。
“看什麼看,沒見過妖皇啊!”陸北眼睛一翻,抬手將凰霄摟入懷中,沒別的意思,就是氣一氣鳳鵟。
凰霄滿心無語,為了照顧死要面子的陸北,變無語為歡喜,裝出一副滿心歡喜的模樣。
世界名畫【小黃魚在萬妖國】鳳鵟更氣了,低頭說著逆子、不孝之類的氣話。
“那邊的傻鳥,怎麼和妖后說話呢?不會說話就別說,沒人當你是啞巴!”陸北低頭安撫凰霄:“美人別怕,孤為你做主,這等一走就是五千年,家都不回的野爹不要也罷。”他沒好氣哼哼兩聲,似這等亂臣賊子,就該滿門抄家,男的發配大荒,女的送入宮中。
“孤的臣子,何須你來教訓!”太素亦是頂了回來。
“怎麼,你自己看不住狗,孤還不能說兩句了?”
“不能。”
“那孤非要說兩句了!”鳳鵟:陛下萬金之軀,何必自降身份,和這等獐頭鼠目之輩計較。
蠱戣:偌大萬妖國,真就容不下兩位妖皇嗎?凰霄:陛下不要得寸進尺,你要不聽聽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麼,這裡哪來的妖后?
莫不修:賢徒,待會兒打起來,為師幫你擋住那兩隻雜毛鳥妖。棄離經:棄某勸你們乖乖看戲,不要多管閒事!
兩位妖皇越說越來勁,捋起袖子梗著脖頸,額頭頂著額頭,眼對眼,這個距離,不是幹架就是波嘴。
“陛下,似這等腌臢潑才,不必和他多言。”最終,還是鳳鵟看不下去,不忍太素英明神武的形象被小白臉拉低至同一水平,憤憤不平道:“此子設局陷害,陛下莫要中了他的奸計,更不能……”彭!
太素一拳轟出,正中鳳鵟仗義執言的面門,直打得鳥兒倒飛而出。
“陛下?!”鳳鵟一臉懵逼,傷倒是沒傷,只是不明白自己因何捱揍。砂鍋大的拳頭,對死粉的傷害可想而知。
“不許說他的壞話,普天之下,唯有孤才能說他的不是。”太素板著臉訓道。
你們兩個元神置氣,拿吾父當大冤種?凰霄大怒,陸北正樂於狗咬狗,見狀跟著大怒,抬手攥著太素的衣領:“豈有此理,此鳥妖后之父,你打他的臉,無異於是打孤的屁股,有本事你再打一次啊!”立柱之下亂作一團,一時間雞飛狗叫,整一個雞犬不寧。
棄離經都快樂死了,吃過之前的虧,不敢笑出聲,板著一張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臉,肩膀忽高忽低,一聳一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練劍呢!
“兩位少安母躁,都冷靜一下,還是由棄某來說句公道話。”眼看差不多了,再吵真會打起來,棄離經插入陸北和太素中間,一手一個,握住二人手腕:“大局為重,大局為重啊!”棄離經不愧是大天尊屍身誕生出來的殭屍,手勁兒賊大,陸北和太素愣是沒能掙脫。
兩人心驚不表,裝作若無其事。
“還有這位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