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受得了這種委屈,當即回懟道:“大兄,敢不敢打個賭,你若不用法術,今天一條魚也釣不上來!”
“胡說八道,貧道天人合一,境界何等高深,豈會求一尾而不得?”
就憑你長了一張空軍老的臉!
陸北一臉不屑:“說這麼多作甚,還天人合一,平白顯得心虛,你就說,這個賭你敢不敢接吧!”
“豈有此理,貧道天人合一,境界何等高深,豈能意氣用事和你做這般兒戲賭約。”
“那就是不敢咯。”
“來啊,賭就賭,貧道怕你不成。”
趙公明大怒,指著海面道:“陛下睜大眼睛看清楚,貧道現在一個法術都不用,照樣滿載而歸。”
“懂了,剛才的確用了。”
“……”
“大兄,你說話呀!”
“廢話作甚,釣魚便是。”
趙公明滿臉晦氣,昏君巧舌如黃,又生得詭計多端,和他分說必然討不到好處,三緘其口才是正道。
“大兄莫急,咱倆換個魚竿,你那支興許是個寶貝呢!”
“怎麼可能,貧道沒在魚竿上動手腳。”
趙公明表示有被噁心到,昏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他這個有道真君看扁了。
為表清白,他主動交換魚竿,順手將自己魚竿上加持的法術抹了。
“大兄,你確定接下來不會動用法術了?”
“這是自然,貧道一諾千金,說了不會便不會,無緣無故騙你一介俗人作甚?”趙公明快被氣死了,若非師尊有命,就昏君這樣的蠅蚋之徒,早被他拿去填海眼了。
“那你對天發誓,接下來絕不用法術釣魚。”
“……”
“大兄,你發誓呀!”
“哼,你管誰叫大兄呢!”
“趙仙長,你發誓呀!”
“……”
趙公明支支吾吾,面對陸北的咄咄相逼,他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著法術釣魚不能算作弊,仙人的事,能算作弊嗎。接連便是些難懂的話,什麼修身養性,什麼心如止水之類,海邊充滿了爽朗的笑聲。
“桀桀桀桀————”
趙公明被陸北搞得很沒面子,可即便如此,他仍舊不願帶陸北迴去。
這一幕,被高天之上的持劍道人看在眼中,一時頗為不喜。
“不識天時,不懂為師之心,好不識趣。”
通天教主!
他繼續說道:“惡了那少宗主,平白立下大敵,日後難免劫數重重,你這仙,只怕已經修到盡頭,前方只剩死路一條了。”
言罷,並指一點,凌空打出三道仙光。
趙公明坐於巨石之上,感應到了什麼,抬手朝天一劃,接過一枚玉符,瀏覽一遍,匆匆起身道:“陛下,師尊招我去金鰲島,你且在此地等候,不要四處走動,貧道去去便回。”
“大兄,你還沒上魚呢!”
“魚如你我,亦是生靈,上天有好生之德,豈能因吾等一時起興,便拿它們的性命作樂?”趙公明肅聲說道,這一刻,無愧是有道真君。
如果他沒把魚竿折斷,那就更好了。
“魚失命,我得樂,這魚不釣也罷。”
說完,丟下滿臉鄙夷的陸北,駕雲疾馳而去。
沒了趙公明在一旁看著,陸北立馬起身原路返回,白錦+朱齊瀾+太傅,這隊組合在前,他瘋了才會原地等候。
想法很好,也願意付諸行動,只可惜凡人一個,面對陣法重重的三仙島,陸北沒走幾步就掉進了一座迷陣。
他按照五行八卦的法門,陣中左突右衝,剛出迷陣又入殺陣,幾步路之後,望著前方一條黃色大河,一臉乖巧選擇了原地等待。
甭管是不是九曲黃河陣,只看造型就危機重重,他精貴,沒必要以身犯險。
原地駐足片刻,有歡笑之聲傳來,陸北轉頭看去,見得白毛大車聯袂而來,心下連連感嘆,此次封神大劫,他要不站截教這邊,和那殺妻棄子的紂王有何分別。
通天教主這個師父,他拜定了!
“汝那凡人,為何在三仙島遊擱?”
“見過兩位仙子,孤人王殷壽,得通天教主之令,遠渡重洋至三仙島面見聖人。”陸北解釋道。
“原來是陛下,失禮了。”
一聽這話,兩位貌美仙子當即放下戒心,自我介紹起來,白毛為涵芝仙,大車為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