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別耗了,出去浪吧,浪死一個算一個。
對於封神榜,陸北有自己的算計,棄離經也有,從樂子人的角度出發,他很期待這盤棋玩崩了會怎樣。
封神不重要,重要的是闡、截二教之爭。
截教萬仙來朝,隨便死五千個,封神榜也填得差不多了,他倒要看看,提前塞滿了封神榜,元始天尊會是個什麼表情。
樂jpg
沒樂完,還能有的樂。
棄離經繼續道:“截教和殷商氣運相連,多有門人弟子入仕為官,貧道觀天命,擷取那一線生機,爾等若想在大劫之中保全自身,截教應有一位二教主,此人集殷商氣運為一體,便是這位人間之主。”
下方議論紛紛,因為是通天教主欽點,雖有眼紅,但都不敢言表,一個勁給自家帶頭大哥使眼色,截教此後是否會有大變數。
陸北聞言一愣,棄離經幾個意思,把截教當天劍宗了?
想了想,貌似沒有拒絕的理由,成了二教主,以後指點門中女弟子修行更加理所當然。
什麼,你不修,那你就是叛教,來人,捆了押去地宮,二教主親自施以鞭刑。
“師尊,茲事體大,還請三思!”
有多寶道人大驚,急忙跪地求通天收回成命。
他觀紂王眉目不正,分明是個無道昏君,藉此獠氣運併入截教,不僅無法壯大截教聲勢,還會適得其反,導致截教吸納汙穢自墮,大劫之中厄運連連。
沒有個人恩怨,純粹是為了截教未來考慮。
擺事實講道理,多寶道人眼光極好,一眼就看穿了本質,但沒用,棄離經不在乎,告訴多寶再有廢話,就讓他試試青萍劍的鋒利。
多寶當即閉口不言,低頭在大師兄的位置上抹淚,截教得此二教主,何其不幸。
瞎嚎嚎什麼,你擱那哭喪呢!
今天辦的是喜事,該笑才對!
陸北沒好氣瞪了多寶一眼,這眉毛,這嘴臉,看著就氣人,改天就把你打包送給老子,截了西方教的大興氣運。
明人不說暗話,陸北自認為二教主之位非他莫屬,瞄了眼棄離經,也不管對方是否又在佈局看樂子,理直氣壯接下了重任。
於是乎,陸北的蒲團往前一搬,坐在棄離經一旁,正對著下方三千弟子。
別說,人有一腚地位,風景都不一樣了。
棄離經讓陸北講兩句,後者推脫再三,實在推脫不過,在多寶道人的嚎嚎大哭聲中,只講了三點。
準確點,講到下午三點,說到最後,多寶道人都懶得嚎了。
截教有此蟲豸,必亡也,不待也……
還是待著吧,師尊受奸佞矇騙,他為大師兄,肩上的擔子何其之重。
講著講著,有童子來報,說是終南山玉柱洞煉氣士雲中子宮外求見,他被闡教逐出師門,想在東海找一個僻靜之地修行,專程來金鰲島拜個山頭。
陸北聞言一樂,暗道一聲來者不善,如料不差,雲中子肯定是臥底。
“你告訴雲中子,截教願意收留他,但東海已無仙島供他清淨修身,讓他去朝歌城聽從紂王吩咐。”
陸北微微一笑,對童子道:“無需隱瞞,直接告訴他,下達命令的正是截教二教主,殷商紂王本尊。”
童子領命而去,雲中子在碧遊宮外只抽冷氣,望著胸前汩汩飆血的傷口,琢磨著苦肉計白演了。
他咬咬牙,堅決不肯醫治,準備挺到朝歌城,當面給二教主看個清楚。
否則白流半天血,多虧啊!
陸北講完三點,金烏漸落,確定所有人都記住了他這副面孔,閉口不再多言。
棄離經點點頭,大手一揮,直接散場。
二人坐於碧遊宮中,似是在等待什麼,不過多時,空氣暈開漣漪,灰頭土臉的雲作雨裹著一條虎皮裙走了出來。
“雲賢弟,怎麼這般狼狽?”
碧遊宮中,陸北暢所欲言,演都懶得演,直呼雲作雨本來身份,棄離經亦是面帶淺笑,對雲作雨這身造型頗為欣賞。
見兩個劍人明知故問,雲作雨臉色一黑,抬手從虎皮裙中掏出打神鞭,扔到了陸北面前。
“某幸不辱命,你要的東西。”
“這根鞭,你從哪掏出來的……”
陸北一臉嫌棄,只覺這是個有味道的打神鞭,他揮手將其收入袖中,問道:“封神榜呢,沒了封神榜,你小子怎麼代天封神?”
“路上遇到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