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寒暄兩句意思意思,演給外人看。
翁翀揣著明白裝湖塗,和‘夫君’相敬如賓,在外人眼中,這對夫妻真的不能再真了。
“咯吱咯吱———”
來自逆蛋的磨牙聲。
陸北餘光瞥了一眼,心頭暗笑不止,小鳥好不懂事,孔暨會慣著他,大伯父可不會。
陸北握拳輕咳兩聲,溫情款款對翁翀道:“你我夫妻一體,家中地位沒有主次,座位也是一樣,來,坐到為夫身邊。”
翁翀啞然,鴻鵠族長的寶座也就看著寬敞,同時坐兩個,少不了一番貼身親密。
“爹!”
孔慈大孝上前,一臉犬父尚在人世的陰沉:“座椅就這麼大,你自己就佔了大半,孃親身嬌體弱,擠著她就不好了。”
“我兒言之有理,是為父考慮不周。”
就在母子鬆了口氣的時候,陸北一拍大腿:“若不是我兒提醒,為父竟忘了自己還有腿,來,夫人坐這,寬敞又熱乎。”
“……”x2
兩鳥懵逼,陸北狠狠瞪了孔慈一眼,待後者乖巧低下頭,這事才算結束。
“來鳥,將作惡的妖蛇拖上來。”
柳棩:ˉ\(°_o)/ˉ
就在剛才,柳棩捱了一頓毒打,以他的本領,逃跑輕而易舉,但他心裡清楚,逃出鴻鵠一族的鳥口容易,逃出孔雀一族的鳥口難如登天。
“你就是柳棩?”
陸北定睛看去,依稀記得在哪見過這張臉,想了想,一條眉清目秀的公蛇,愛誰誰,反正不重要。
這是柳棩第二次栽在陸北手裡,但二者都沒認出對方,柳棩是因為陸北變換容貌,陸北則懶得多想。
版本更替,曾經的強敵跟不上時代,連回憶都不配出現。
“相柳一族柳棩,見過孔雀妖王。”
柳棩捂著臉上瘀青裝可憐,苦笑解釋之前的誤會,他冤枉的,是孔雀妖王身邊有壞人。
不,壞狐狸。
狐狸精在哪都是禍害,當年就是她們荼毒後宮,導致初代妖皇日上三竿,從此君王不早朝,落了個英年早逝的悲劇下場。
“你的委屈本王心裡有數,苦了你了。”
陸北點點頭,對左右道:“來鳥,繼續打,打到他改口,打到他屈打成招。”
妥妥的玄武畫風,在萬妖國的泥石流中都是泥石流一般的存在,柳棩呆愣片刻,沒等拳腳加身便主動認罪。
沒錯,是他調戲了孔雀妖王的妾室,他被美色矇昧了心智,他下流,他罪不可恕。
“愣著幹什麼,認罪就不用打了嗎,說好了屈打成招,本王言而有信的好吧!”陸北冷哼一聲,催促左右趕緊動手,什麼鴻鵠一族志向遠大,分明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眾鳥無奈,蓋遠城中‘孔暨’的拳頭最大,他說什麼都是對的,只得助紂為虐,圍著柳棩一陣拳腳相加。
對在場眾妖而言,普通的拳腳傷害屬實一般,但對他們造成的衝擊是巨大的。
鴻鵠:好痛快,要是我家大王也這麼不講理,那該有多好。
孔慈:玄武這廝什麼意思,殺蛇給孔雀看嗎?
翁翀:夫君怎麼還不來,已經入夜了,倘若惡人起了賊心……是了,他守著美嬌娘,哪有心思管我這個老嫗。
柳棩:士可殺不可辱,若非本王有要事在身,今日之恥定不與他善罷甘休!
柳棩捱了一炷香的胖揍,痛倒是不痛,心裡憋屈,等簽字畫押,認罪服法,這才有空說明來意。
相柳一族要招攬孔暨,還許下了王族的長老職位!
陸北眉頭一挑,他扮孔暨是為了給對方身上潑髒水,從未想過幫他升官進爵。
大意了!
能打是德,不講理是才,別說萬妖國,放眼九州大陸都是德才兼備的象徵,真想抹黑孔暨,應該逢妖就裝孫子。
“孔雀妖……”
“胡說八道,忠臣不事二主,柳鹹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本王對蠱凋王忠心耿耿,整個萬妖國誰不知曉,一點蠅頭小利就想讓本王擇主而弒,得加……”
陸北習慣性加錢,話到一半反應過來,眸中金光跳動,怒視柳棩:“好你個相柳一族的蛇妖,本王熱情款待,你卻步步為營套本王的話,險些害我清譽。”
“我不是,我沒有,我什麼都沒……”
“左右來鳥,將這廝掛上城牆!”
柳棩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上了城牆後只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