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十倍百倍還回去,不過分吧?
不過分,且延續血脈的可能性很大,有搞頭,值得一試。
咦,這元神……
一盆涼水澆下,孔暨面無表情離開,鐵打的漢子,兩隻腳都有些打晃。哪有什麼別的孔雀,萬妖國一共就倆,一個是他,一個是他孵出來的蛋。
今天,生兒育女。
修仙界不缺陰陽變化的神通法寶,孔暨沒有多想,看他猙獰的五官可知,大起大落之下,心態多少有點崩。
可以理解,夫人、女兒被惡賊養在深閨,還每晚出沒此地,時常日上三竿才離開,換誰來了都得崩一會兒。
此時的孔暨頭重腳輕,踉踉蹌蹌朝大殿方向走去,來往的侍衛僕從路過身邊,近在眼前卻都無法看到他的蹤影。
他在思考一個令人頭大的問題,神秘人扮成他的模樣,這幾天禽獸不如,他接鍋之後,夫人翁翀還會正眼看他嗎,以後又該怎麼面對孔慈?
太難了,孔暨恨不得一走了之,逃離萬妖國,去哪都行。
“喲,這是誰啊,怎麼背影跟條狗一樣!”
身後傳來嘲諷,聲音和自己一般無二,孔暨身軀一振,勐然轉身望去,入眼,正是孔雀妖王夫婦。
陸北攬著翁翀腰肢,笑著抬手指了指:“夫人你看,竟有宵小之輩扮作本王模樣,來本王的地盤裝神弄鬼,你以後注意些,免得被這等無恥之徒騙了身子。”
說完,仰起頭爽朗大笑。
翁翀試了試掙脫腰間大手,沒能成功,拼命給自家夫君使眼色,讓其趕緊去後院,先把兒子接走。
不對,現在是女兒了。
孔暨面色陰沉,見到正主,他反倒冷靜了下來:“閣下何方神聖,本王自思沒得罪過你這樣的強者,為什麼要栽贓嫁禍,還辱我妻兒?”
“孔雀妖王好大忘性,你還記得五百年前,那個和你有過一面之緣的小妖嗎?”
陸北不急著表露身份,冷笑道:“今日之果,昨日之因,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一切都是你自己作孽,要恨,就恨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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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年前?!
孔暨緊皺眉頭,五百年太長,他哪裡記得當時見過什麼小妖,眸中金焰跳動,死死盯在陸北臉上。
看不破,如同在照鏡子,裡面是他最醜陋的一面。
“父親……”
怯生生的呼喊傳來,孔暨餘光掃過,見孔慈蹦蹦跳跳而來,想都沒想,傳音讓他走遠點。
對方已經有翁翀作為人質了,再添一個,他今天豈不是要束手就擒!
孔慈接到傳音,回了一個苦笑,在孔暨的目瞪口呆下,乖巧站在了仇敵身邊,賣萌道:“父親,這扁毛畜生是誰,為何變成你的模樣,是五行分身嗎?”
晴天霹靂!
親眼看到逆蛋認賊作父,孔暨臉色鐵青,一口鬱氣難發,險些吐出血來。
“不值一哂的小毛賊,看他臉色幽綠,分明是身中劇毒,你父王我翻手便可鎮壓。”陸北拍了拍鳥頭,本來想摟腰的,過於不為人子,沒好意思上手。
他對著翁翀笑了笑,挑眉道:“夫人覺得呢,為夫要花幾招才能擒下這條假孔雀,三招,還是五招?”
翁翀低頭,支支吾吾。
“夫人,你這就很無趣了。”
陸北冷笑兩聲,攬在翁翀腰線的手勐地一緊,另一手變作利爪,抵上纖細脖頸:“小妖鳥,是你束手就擒,還是本王對夫人動粗,之後再慢慢調教你?”
孔暨藏於袖中的拳頭死死捏著,眸中金焰瘋狂跳動,腦海中飄過一連串警示名言,寧我負人,母人負我、大丈夫何患無妻、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陸北身邊,孔慈正打算向犬父透露實情,傳音告知一切都是玄武的報復,見孔暨猶猶豫豫,冷哼一聲,扭頭看向一旁。
孃親被抓,你居然還猶豫,你怎麼不去死!
孔暨這邊,還在天人爭鬥,半晌後頹然嘆氣:“放我夫人和孩兒離去,要殺要剮,本王悉聽尊便。”
“桀桀桀桀————”
陸北仰頭大笑:“小妖鳥,你性子卑劣,本王信不過你,況且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同樣也信不過本王,最後……這裡哪有你的夫人和孩兒?”
孔暨幾乎氣炸,喉間低吼:“你究竟想怎樣?”
“不怎樣。”
陸北取出玄武鼎:“朱雀,好久不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