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陰陽之好修不成!
燭龍目光灼灼:「本尊對天帝口中的妖族未來十分嚮往,本尊沒有插手封神也是因為天帝的承諾,但空口無憑,天帝必須立下一個名分,天后若非妖神血脈,本尊憑什麼信你!」
歸根結底,燭龍被大天尊傷太深,陸北今天不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別怪他當場發飆,壞了天帝封神大計。
「那便立天后吧!」
陸北無奈,只得答應下來,他知曉口頭承諾無用,取出天帝大印,當著燭龍的面,將凰霄的名諱寫上了天后之列。
燭龍滿意離去,笑得像個三足金烏。
他見好就收,沒有逼迫陸北廣而告之,但他仍舊放不下心,為了確保妖族的大氣運,將目光投向遠方。
他不好當面逼迫天帝,免得適得其反,影響了妖族未來的運數,但他不行,別人可以。
比如……
棄離經。
棄離經不是頭一回傳天帝的大實話了,論專業,三界無出其右者,借棄離經之口將天后之事傳告天下,也好徹底坐實此事。
一旦此事傳開,以陸北的重情重義,縱然不願立下天后也必須給凰霄一個交代。
這把穩了!
……
靜室,陸北去而復返,再次踹門。
凰霄無語至極,沒好氣道:「怎麼,陛下出門遇到燭龍大神,他又苦苦相逼,你又迫於無奈,又騙了他一回?」
不是吧,這都被你猜到了!
陸北驚為天人,一看凰霄滿臉嫌棄,當即大倒苦水,天可憐見,這次他真沒動歪心思,從頭到尾都是燭龍作妖不做人。
凰霄不信,一而再再而三,擺明了是陸北故意為之。
待看到天帝大印照出的名分後,她整個人都傻了,咬住下唇,面無血色,顫巍巍指著陸北,周身氣勢一漲再漲。
這招陸北眼熟,上次凰霄自覺沒臉見人的時候,就準備和他同歸於盡。
破招的方法也簡單,祭出鳳凰之炎,你中有我密不可分即可。
鳳凰之炎纏繞而上,凰霄當即亂了分寸,元神左右衝殺被陸北牢牢控制,只得瞪著一雙恨恨美眸,咬牙切齒等候發落。
「莫急,燭龍自以為有些小聰明罷了,難不倒我,這道題還能解!」
陸北元神傳音,讓凰霄表情再悲憤一些,黑白兩色暈開,裹挾凰霄進入小黑屋。
太極圖中,陸北托起天帝大印騰空,雙手十指翻舞連點,一連十餘次過後,抬手抹了抹頭上不存在的虛汗。
「賢霄哥你看,我這解題之法如何,精妙否?」陸北得意洋洋求誇獎。
不如何!
凰霄望著一連串名單,整個鳥都麻了,她無語了半晌,譏諷道:「陛下的辛苦非常理所能衡量,適才無理取鬧,的確是臣的不是。」
「既知錯,就應該改過自新,下不為例,明白了嗎?」
陸北只當誇獎,天后有幾位,天帝說了算,要麼一個沒有,要麼統統都是,燭龍自以為有點小聰明,殊不知,到頭來還得喝他陸某人的洗腳水。
就這腦子,連天帝都鬥不過,活該當年被大天尊耍得團團轉。
「陛下,臣不是很明白,天后或許沒有天帝這麼重要,但夫妻本為一體,你立下這麼多天後,天道能答應嗎?」
凰霄為其擔憂,騙過了燭龍的確是好事,但為了騙燭龍又去騙天道,這和拆了東牆補西牆有何分別,還不如她受點委屈呢。
「怎麼,看到這麼多天後,你不高……」
陸北下意識回了一句,發現哪裡不對,握拳輕咳一聲:「咳咳,愛qi…ng言之有理,這些只是備選名單,誰都可以是,也誰都可以不是,一時拖延罷了。」
「名諱可除?」
「不可除。」
陸北搖了搖頭,寫在天道上的名諱,如果可以除去,豈能騙得了燭龍。
一直以來,他都沒確定誰是天后,為了安撫燭龍不得已為之,畫下了人人都能當天後的大餅。
大餅歸大餅,但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後不行。
「既不可除,陛下又該……」
「不必多言,孤自有主張,封神之後你自然會知曉。」
陸北插嘴打斷,本著來都來了的原則,元神環抱開始了今日份的雙修:「沒記錯的話,你我第一次雙修便在此地,你倒是選了個好地方,孤改天將此地搬去天宮,也好給你當個睹物思人的物件。」
陸北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