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被玄隴趙家甩出幾十條街,但對後輩的教育十分上心。
拿朱齊瀾來舉例,陸北入手的玄燭弓、紫霄塔、斬妖劍,這些周邊國家皇室至寶,她都能一眼認出。
“是太傅先生教得好。”
朱齊瀾微微搖頭,將斬妖劍還給陸北,憂心忡忡道:“玄隴連斬妖劍都能給你,還派了一個身具趙家血脈的美人去嶽州,看架勢,分明對你勢在必得。”
“確實,趙家姐姐人美氣質佳,舞姿靈動,音律曼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陸北如實回道,說完,挑眉看了看朱齊瀾,靜等對方打翻醋罈。
你怎麼知道她舞姿靈動,音律曼妙,說,你揹著我在外面都幹了些什麼?
朱齊瀾話到嘴邊,見陸北戲謔笑容,冷哼一聲,扭頭看向旁邊。
陸北嘿嘿一笑,不再逗她,講述起這一個月在玄隴的經歷。
以防朱齊瀾想太多,還好心刪除了斬紅曲的戲份,樹立了一個出門在外,潔身自好的宗主形象,順便穩了穩不近女色的人設。
聽陸北每戰必勝,一連拒絕了十幾個白毛,還把趙無憂灌醉,欣賞了一出撒酒瘋,朱齊瀾笑靨如花,埋怨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身世悽慘惹人落淚,你卻拿人家找樂子,你還有良心嗎?”
“就是就是,我聽了都心疼。”
虞管家連連點頭,控訴老爺冷血心腸。
陸北翻翻白眼,依稀記得在哪聽過類似的話,想了想,恍然大悟,斬紅曲當時也是這麼說的。
嘖,女人。
片刻後,陸北大致講完全程經過,朱齊瀾聽了又是驕傲又是失落。
驕傲是自己眼光好,當初在東河郡清掃魔門修士,一眼就相中了陸北是條好狗腿,雖說後期變味,惡狗憑狼顧狷狂之相上位,但這何嘗不是她眼光好的證明。
失落就簡單了,她性子要強,陸北蠻不講理的資質給了她很大壓力。
“對了,上次你去關州,可曾見到了太傅先生,她近況如何?”朱齊瀾頗為關心道。
“……”
不如何,開口就管我叫爹,我不同意,她就哭。
好不容易將白眼狼撫養成人,誰承想,這逆子竟膽大包天到孝心變質,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對爹爹我伸出了毒手。
“問你話呢!”
“不咋地,那老孃們蔫壞蔫壞的……”
朱齊瀾抬手捂住陸北,堵住了他的抱怨,嚴肅臉道:“不許這麼說先生,你應該……你以後也應稱呼她一聲先生。”
恐怕很難,她一晚上要我十次,稱呼她為先生,豈不平白掉了輩分兒。
咦,好刺激啊有沒有!
陸北雙目放光,似是想到了什麼餿主意,嘴角勾起爽朗笑容,一看就沒安好心。
朱齊瀾看到了一肚子壞水翻來滾去,沒好氣道:“別想做壞事,先生她人很好的。”
“你確定?”
陸北眉頭一挑,有一說一,純爹,朱齊瀾的粉絲濾鏡太嚴重了。
“至少,先生待我極好。”
朱齊瀾乾巴巴道,太傅風評不好,有一半原因是皇極宗潑黑水,有一半原因在她自己,殺性魔性不是一般的重。
她不用問,借朱白虞的腦子也能想到當時發生了什麼,陸北因為嘴賤,得罪了太傅,後者不是講道理的主,兩人之間鬧得很不愉快。
朱齊瀾頭疼閉上眼睛,年底回京師,她肯定要去太傅府上請安,到時要不要帶陸北一起?
不帶,顯得不尊重太傅,帶了更糟,若是兩人一言不合打起來,她該如何自處?
帶個死人回趟家,怎麼這麼難!
“她對你好,對我可不咋地,表姐你是不知道,她……她簡直不是人,那晚差點要了我的命。”
陸北恨恨開口,想到傷心處,兩腰隱隱作痛,搖頭道:“算了,不提她了,咱們說點正事。”
“雙修?”
“咦,這你都猜到了?”陸北詫異道。
“不然呢,陸宗主日理萬機的大忙人,好不容易抽空來一趟長明府,除了修行,還能為了什麼?總不能陪我說些風花雪月吧?”朱齊瀾幽幽開口。
陸北眼角一抽,這是真生氣了,察覺肩上十指不輕不重捏了幾下,當即噓寒問暖,送上一堆甜膩話語。拍著胸脯保證,從今天開始住在長明府,那都不走了。
說完,一個公主抱將長公主橫在身前,扭頭看向虞管家:“還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