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之法頗為玄妙,和我戾鸞宮亦有幾分相似之處,可是本門功法被外賊盜走?”
“那倒沒有,功法是慕青自己交代出去的,沒有偷,更沒有盜。”女子答道。
“什麼?!”
四位仙子齊齊大驚,但看宮主雲淡風輕不以為意,只能乾瞪眼睛白著急。
“此子修習之法和我戾鸞宮一氣化翼圖並無關係,就算有……”
女子沉吟片刻,見四位弟子聽得入神,收聲不再言語,揮袖將她們送至秘境門戶:“此間風雲詭譎,盡是些爾虞我詐之輩,不是探寶的好去處。爾等速速返回山門,切記好生修煉,五人聯手被人打得滿地找牙,辱沒我戾鸞宮威名,本宮主看了都替你們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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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子道觀,大抵是駕駛室一類的地方。
朱修石盤膝坐於蒲團,手捧羅盤,測量秘境東南西北,卜算靈氣最為充裕,也最有可能藏有機緣的地點。
陸北取出一張長椅,請白錦入座後,掏出一把躺椅,對著牆角勾勾手:“那個誰,過來給本宗主捶捶腿。”
白錦翻翻白眼,傳音陸北,血誓看似毫無破綻,實則問題很大,嚮慕青留不得,儘快趕走才是上上之策。
陸北心裡有數,他當然知道血誓有問題,自打他修行至今,乖乖遵循血誓的老實人,只有佘儇和屠淵。
前者立誓時境界低微,天地至理的門檻都沒摸到,更別提給自己留條退路了。後者走投無路,誤以為他是天魔降世,拜山頭自認小弟,撈了個白給。
嚮慕青只是傻,不夠老實人級別,沒理由會乖乖立下血誓,這一點,陸北從最開始便心知肚明。
將計就計,不過是找個理由把嚮慕青扣押身邊,留其當一張底牌。準確來說,找嚮慕青背後的那人做底牌,遇到打不過的敵人就拉出來獻祭。
那縷殺氣若有似無,一連二三十次,次次護住五位戾鸞宮的女修,擺明了是她們山門長輩,留嚮慕青在身邊,危急時刻對方肯定會現身。
如此,一張臨時底牌就有了。
修仙就是這樣子的!
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陸北心有所想,仗著白錦對他寵溺,沒有將實情相告。
期待師姐誤把他視作垂涎美色的色鬼,待真相揭曉那一刻,心懷愧疚無地自容,他再展現大方慷慨的一面,又能解鎖好些新姿勢。
妙啊!
陸北越想越得意,默默給自己的智商點贊,一個沒忍住,發出了爽朗陽光的笑聲。
嚮慕青慢悠悠來到陸北身側,剛挨一頓揍,差點被打死,身子骨還有點虛,望著小人得志的嘴臉,臉上笑嘻嘻,心裡p。
“愣著幹什麼,捏腿都不會嗎,還是說,你躺下,本宗主給你打個樣?”
“不,不敢勞煩陸宗主大架。”嚮慕青急忙搖頭,讓她觸碰汙穢之物,已是強忍了心頭噁心,讓汙穢之物碰她,哪還不如一拳砍死她算了。
換成椅子上的那位女修,兩條美腿修長筆直,她能不厭其煩捏上一年。
“別叫我宗主,見外了,咱倆什麼關係,誓言還熱乎著呢,叫我主人!”
“……”
嚮慕青騰一下漲紅臉,藏於袖中的雙手緊緊握拳,難以言表的恥辱襲上心頭,深深刺痛著高傲尊嚴。
“抖什麼抖,天太冷,還是氣著了?”陸北眉頭一挑,陰仄仄開口。
“沒有,我……高興。”
嚮慕青側坐在躺椅旁邊,不輕不重錘著兩條狗腿,蚊音之聲叫喚了一聲主人。
“大聲點,這麼小聲怎麼給本宗主當狗,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宗主沒把你餵飽。”
她不是狗,你也不是人!x3
同屋中,三位女子齊齊翻了下白眼,看向嚮慕青的眼神或是同情,或是警惕。
白錦很警惕,猜測血誓問題很大,嚮慕青忍辱負重心性堅韌,一旦報復必施以雷霆之勢,陸北現在歡實,翻船的時候不知要多狼狽。
翻一次也好,長點記性,省得到處撩撥貌美女子。
朱修石樂在其中,嚮慕青含垢忍辱,所圖必然不小,天劍宗後院易主只在旦夕之間。
問題來了,她老朱家的後輩也在其中,要不要搭把手,免得自己人跟著遭殃?
想想還是算了,看樂子就行,走太近,自己也可能變成樂子。
“主人。”
嚮慕青強忍屈辱,怯生生喊了一聲,說完後,精氣神一瀉,只覺丟失了什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