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都懂,不懂的說了也不懂,利益牽扯太大,我只能說水很深,你還小,知道這些沒好處。”陸北直接打斷。
李太清聽得迷迷糊糊,下意識朝陸北身邊湊了湊,待距離靠近,一個飛撲。
沒撲著。
陸北側身躲開,沒留神,腳下一勾,絆倒太傅飛撲落地。
因為身形變小,沒了緩衝,這一滑,直接滑出好幾米,又是一陣嗷嗷叫疼。
沒能等到陸北溫暖的懷抱,連個手掌都沒有,李太清噘嘴站起來,氣哼哼道:“爹……”
“叫叔叔。”
“那人是誰,竟如此可惡,我去將他打殺了。”
不愧是你,人之初性本惡,打小就喊打喊殺。
“那恐怕不行。”
陸北連連搖頭:“叔叔我啊,呸,那人是武周當朝太傅,渡劫期大高手,你還小,不是她的對手。”
“那就等我長大唄!”
“行吧,你開心就好。”
“那……”
武周是哪,太傅又是什麼,還有渡劫期,好像都在哪聽過。
李太清皺起包子臉,苦苦思索起來,兩眼空空,腦袋也是空空,片刻後放棄思考,果斷扔到了一邊。
比起這些,她更想撲在陸北懷裡好生拱一會兒,她不傻,陸北身上有股令她無比安心的氣息,絕對是親生的無疑。
陸北側身避開飛撲,想到了什麼,指著邊上的上清劍,微眯雙目道:“清兒,去把那柄劍撿來給我。”
“哦。”
李太清提著衣角來到上清劍旁邊,掌心觸及劍柄,當即輕咦一聲:“爹,叔叔,這把劍,清兒拿在手裡,感覺好熟悉啊!”
“蠢蛋,你經常看我練劍,能不熟悉嘛!”陸北沒好氣道。
“對哦。”
李太清解開困惑,拖著上清劍來到陸北身前,前一秒想著這柄劍為何如此之重,輕點多好,後一秒,上清劍輕若鴻毛,被她輕輕鬆鬆舉到了頭頂。
陸北身軀緊繃,一手握拳藏於身後,意味深長道:“清兒,劍上有你元神烙印,我用起來頗為不便,你將其打散了再呈給我。”
“元神烙印是什麼?”
“不許頂嘴,你若是打散了,我便抱你一會兒。”陸北一臉慈愛。
李太清聞言精神大振,雙手抱著上清劍,一張小臉憋得通紅,片刻後,她無師自通,雙目緊閉,元神沉入上清劍之中。
咔嚓!
冥冥之中,一道碎裂聲響起,李太清臉色蒼白,頭重腳輕朝身後倒去。
視線內,陸北一步上前,探手朝她伸了過來。
噗通!
李太清稀裡糊塗摔倒在地,頭痛難忍,艱難轉身看去,陸北手握上清劍,指尖輕彈劍身,臉上洋溢著……
她也不知怎麼形容,反正笑得很開心。
看到這,李太清眼中泛霧,委屈更咽:“我摔疼了,頭也好疼,胸口也疼,哪都好疼好疼。”
“沒事,吹吹就好了。”
陸北抬手扇風,吹了吹李太清的腦袋,在其索求懷抱時,直接摸出清蕊燈:“清兒,這上面也有你的元神烙印,把它也解開。”
“可是……”
“怎麼,我的話也不聽了?”
“不是的,就是……好疼的。”
李太清臉色蒼白,可憐巴巴望著陸北,無限委屈的小模樣直讓後者負罪感爆棚,他搖搖頭,將太傅成年時的險惡嘴臉帶入李太清眉角,一顆心瞬間冷了下來:“乖,最後一次了,以後你想怎麼抱,我就讓你怎麼抱。”
“真的嗎?”
“當然,我跟你拉鉤。”
“拉鉤是什麼?”
片刻後,李太清臉色蒼白如紙,手腳間或一抽倒在地上,陸北握著清蕊燈,爽朗笑聲再難壓制。
“爹爹,我……好疼啊!”
“……”
陸北收起清蕊燈,沒有急於煉化兩件法寶,皺眉看向倒在地上的李太清,居高臨下,眼中滿是忌憚和猜忌。
有沒有可能,這人還在演戲騙他。
冷漠雙目寫滿無情,甚至還有幾分嫌棄,李太清無比委屈,咬住嘴唇,眼中淚花翻滾,止不住流下。
算了,誰讓我心眼好呢!
陸北低頭嘆了口氣,他這人哪都好,唯獨心思太過善良,善良如同聖母一般,明知吃虧上當,還是甘願踩進陷阱之中。
他收起兩件法寶,雙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