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前段時間,可獄可囚的韓宮主得償所願,提上褲子飄然離去,邪性一面仍被扣押,算人質,也算爐鼎。
天劍宗不是玄天寺,陸北不忌葷腥,和邪性一面的韓妙君雙修,沒能擋住對方只穿襪子的誘惑,推推搡搡之間,含淚失了身。雖然沒有人證,但他敢對天發誓,是韓妙君先動的手。
狗男女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第一次韓妙君動手,之後有來有回,陸北氣不過還手。
這些都不重要。
龍王噴水,收起雲雨稍作休整。
邪性一面的韓妙君煞是無語,見陸北持筆在書上畫下正字,又氣又惱,表示有被冒犯到。
她抬手擒住要害,不善道:“陸宗主好雅興,百忙之中不忘計數,怎麼,你還準備找本宮結賬?”
“沒辦法,你姐姐臨走前說了,本宗主若是和你有了雙修之好,一定要記下來,回去之後雙倍奉還。”陸北兩手一攤,和惡趣味無關,而是人
品堅定,他既然答應了韓妙君本人,就不會做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說完,又偷偷加了一筆。
韓妙君被氣笑,低頭將假賬變成真賬,來了口熱乎的。
本體和邪性一面互不相讓,卷得陸北都有些遭不住了,他收起賬本,嚴肅臉披上衣服:“別鬧,本宗主來找你是為了正事,還有,下次記得把衣服穿穿好,成天衣不蔽體像什麼樣子。”
“陸宗主又冤枉人,本宮身上的衣衫可是你親手縫製的。“
韓妙君依靠陸北肩頭,手畫著小圈圈,小男人道行大進,得天人合一意境,更讓她歡喜了。
大姐姐媚意十足,是陸北特別鍾愛的那一款,他喉結上下聳動,一啪掌拍在屁股上,讓對方冷靜點。談正事!
“最近有個老女人招惹了本宗主,我已經將其擒下,奈何她的法寶嚴絲無縫,我一時無法破開,搭把手,幫我按住她!”陸北惡狠狠道。
韓妙君轉過頭,嘆氣道:“陸宗主,和你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是不是都被你揍過?”
“呃.”
陸北眨眨眼,貌似、可能、大概有幾個翅膀是這樣。
白師姐例外,他只有在.
陸北揺了搖頭,驅散腦中旖旎畫面,揮手把韓妙君裹了個嚴實:“別說這些沒用的,你隨我來,這個老女人讓我受了不少氣,好好表現,少不
了你的好處。”
“陸宗主身上還有本宮沒有享到的好處?“
“先天一悉,你的本體饞了很久了。”陸北神秘一笑。
韓妙君果然無法拒絕,梳理妝容,嬌顏媚意散去,立馬成了那個冷豔高貴的大乘期宮主。“走,去隔壁屋,記得叫我天明子。“
“誰?”
陰陽門戶推開,陸北變幻模樣,目中無人來到道圖前,聲色老邁道:“就是她,輔曜宮的宮主顏笑霜。““什,什麼?”
韓妙君正好奇陸北從哪借來的老臉,天明子又是哪位修行界前輩,聞言當即便是一愣。她默默退後兩步,借陸北身形擋住自己,似是遇到了仇家一般,整個人變得謹小慎微起來。
“怎麼了,你仇
人?”
“算是吧.”
韓妙君訕訕一笑,附耳小聲道:“早些年,輔曜宮和戾鸞宮還有來往,我和她
作為門中後起之秀,相互看不順眼,有過一段不快過往。“
“細嗦!”
陸北的有眼無珠立馬犀利了起來,直覺告訴他,這事肯定沒那麼簡單。
“就是..她隨輔曜宮老宮主抵達戾鸞宮,那晚她在沐浴..我無心路過,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然後我就成了她的仇人。““啊這.”
陸北傻眼,萬萬沒想到大乘期的世界這麼混亂,純潔如他,想要晉級大乘期,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還有,剛剛那段故事明顯刪減了收費劇情,務必私下裡再說一遍。
“陸,天明子,想什麼呢?”
“我在想,你早些年沾花惹草,在外面是否還有別的大乗期仇人。““誰知道呢,時過境遷,早就不聯絡了,本宮也不清楚她們是否還活著。“
“”
陸北再次沉默,一時間還有些欽佩,不愧是搞婭宮宮主,花樣百出,大乘期的女朋友多到一隻手都數不過來。“輔曜宮的女子是極佳爐鼎,不要放過她。“
韓妙君微眯雙目,嘴角勾起莫名笑意,雙手連點虛空,劃開四縱五橫,星圖鋪開,對應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