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要吃癟。
如果兩女以前五五開,現在狐二最多有四,興許還要跌落至三。
“無礙,我兒天下無敵,小小太傅敢奈我何!”
狐二越說越得意,多年的死對頭,她都不用動手,路邊撿個乾兒子就贏了。
“是呢,我二弟天下無敵。”狐三蔫巴巴應聲,悲從心頭起,忍不住落下淚來。
“大哥莫哭,有我在呢!”
陸北攬著狐三肩膀,一陣好言安慰,就是話裡的味很衝,狐三聽了更難受了。
狐二:(?_?)
要糟,感覺會絕後。
……
三張損嘴一個比一個要強,磨合了幾個回合,陸北和狐二站一邊,聯手打壓起了狐三。
三人走走停停,因為開心,不急著趕路,半個時辰後才抵達太傅的行宮。
驚上宮。
望著牌匾上的大字,陸北愕然無語,氣派倒是很氣派,也很符合太傅的人設,但過於囂張,老朱家看了很不爽。
“是吧,這娘們橫豎讓人不順眼,今天給她一點教訓,也算替天行道,功德無量。”
狐二冷哼一聲,朝陸北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去叫門。
陸北跟著冷哼一聲,朝狐三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去叫門。
狐三點點頭,朝……
沒了。
家庭弟位一目瞭然,他緊了緊身上單薄的衣衫,一臉無助來到門前。
砰砰砰!
“小紀靈快開門,是我,你最最最歡喜的狐三,我帶孃親來下聘禮了。”
捶門聲很響,嗓門也很大。
沒一會兒,受不了吵鬧的沐紀靈便虎著臉散去結界,惡狠狠瞪了狐三一眼:“管好你的破嘴,再胡說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說完,繞過狐三,來到狐二面前,恭敬道了聲二先生。
二人確有師生之情。
太傅因自創的功法有問題,時常在走火入魔的邊緣反覆橫跳,每當她閉關壓制心魔,狐二會作為代課老師頂班。
教授的一干學員基本為朱家子弟,陸北認得其中幾位,狐三、沐紀靈、朱齊攸、朱齊瀾,見了太傅和狐二,都要稱呼一聲先生。
和修仙路上的師父有本質區別,授業不涉及山門傳承,只能算世俗上的老師。
“二先生,遠道而來可有要事?”
沐紀靈恭敬問候,對於狐二的來意,多少也能猜到一些,試圖好言將人勸回,避免一場龍爭虎鬥。
“那賤……”
“咳咳!”
陸北握拳輕咳,拉了拉狐二的衣袖,傳音道:“自家人,孃親你是長輩,要有長輩的涵養。”
“行吧,聽我兒一回,畢竟你也是當爹的人,護犢子情有可原。”
狐二調侃一聲,收斂囂張跋扈的姿態,五官柔和淡淡一笑:“前方領路,我有要事要與你師尊相談,十萬火急,耽擱不得。”
語氣溫和,帶著一股子不容置疑,沐紀靈支支吾吾兩聲,只得低頭在前領路。
說一千道一萬,狐二於她有授業之恩。
誠如陸北所料,沐紀靈似是忘了太傅的黑歷史,看到他神色如常,領三人入廳落座,奉上靈茶。
沐紀靈躬身退下,狐二也不催促,手握三枚玉簡,一邊喝茶一邊哼著小曲兒。
狐三借尿遁跟著退場,執著於騷擾沐紀靈,兩人青梅竹馬,沐紀靈從小就被他欺負,稱二人撒尿和泥玩的關係,勉強也行。
狐三是撒尿的那個。
三沖茶過後,太傅姍姍而來,如霜白衣不染汙邪,清顏青絲勾勒簡單,真如畫中走出一般。
太傅還是那麼空靈冷傲,陸北瞄了一眼便移開視線,朝其身後的趙施然眨了眨眼。
趙長老面上一紅,眸中喜色難掩,睫毛輕輕眨動和陸北對視起來。
膚光勝雪,眉目如畫,靜靜站在那裡,便有纖塵不染的純淨優雅。
“誰啊?”
“我羽化門的一位長老。”
聽得狐二傳音,陸北解釋起來:“她和太傅體質相似,可修習陰陽之勢的法門,現在太傅門下修行。”
“師徒?!”
狐二面露怪色:“你小子挺會玩啊!”
“沒有,太傅和我約法三章,不會收她為徒。”
“懂了,鑽空子找了個藉口。”
“……”
乾孃作為一隻地面系九尾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