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了。我努力地把小天按到椅子,想讓他冷靜下來。
“小天!是我,你看看,我是經緯啊!”我大聲地喊著。
小天突然不動了,盯著我看了大約十分鐘,一下子撲到我懷裡大聲的哭了起來。我原本還想問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看他現在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再勾起他心底的傷痛。
林丹走進屋裡,輕聲說:“經緯,他現在的狀態沒辦法協助我們調查,所以我們得把他帶回隊裡。。。。。。”
我擦掉眼淚,輕拍著懷中的小天,說:“別再刺激他了!”
張強死了,大鵬還沒放回來,小天又被刑警隊的人帶走了。我看著被警察清理後的宿舍,我們四個人的床鋪,床頭的桌子,還有桌子上沉睡的書本和電腦,突然感覺所有發生的一切就像夢一樣,只是這個夢,我做得好心痛!
曾經生活的地方,記載了我快樂悲傷的地方,給予我和我的朋友溫暖的地方,你還能回到原來的樣子嗎?
易巖不放心我,於是開車把我送回了家。
有一個問題,從我進入現場的那刻起,就一直纏繞在我的心頭——張強究竟是怎麼死的?難道也是意外——令我一夜難眠。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我就給易巖打了個電話,問問他有關案情的進展和小天的情況。
易巖說他們昨晚沒有對小天進行詢問,而是先安排他休息,並且還派了人暗中保護小天。至於張強的屍檢報告,則要今天中午才能出來。
保護?還是監視。。。。。。
最後,易巖交待給我一個任務:去學校調查一下白靈有沒有進行過催眠術的學習。
原本我還想考慮一下是否要幫助他們破案,但是張強出事後,我下定決心,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要調查清楚。既是給自己一個交代,也是為了讓張強走得明明白白!
吃過飯後,我決定打電話向班主任請假,沒想到班主任什麼都沒問就答應了,或許是因為擔心張強的死對我打擊太大,所以給我一段時間恢復吧。
我思考了一下今天的行動方案,決定首先去學校,找心理系的老師瞭解一下情況。因為擔心會遇到白靈,所以我特意挑了兩件平常不怎麼穿的衣服,還戴了頂鴨舌帽。我想這樣的打扮,就算是真遇她的話,也不會被一眼就認出來。我又在包裡藏了一支錄音筆,準備妥當,大跨步的走出了家門。
真相,我來了!
到了學校,校園裡格外的冷清。或許是接二連三的命案,令所有人心中都充滿了恐懼。總之校園裡的人很少,偶爾遇到的也都不出聲,腳步匆匆。
因為我學的不是心理學,所以對心理系的教師配置也不甚瞭解。於是我就先去了教導處一趟,向主管教學的主任打聽了一下心理系教催眠術的老師的情況。
因為催眠術興起的時間不長,而且至今這項技術在世界各國都還處於研究之中。所以當初學校根本就沒打算開設這一課程。但後來在校心理系權威——楊教授的一再建議下,學校才同意對一部分有興趣的同學進行試點教學,由楊教授統一管理,就連課本、材料這些東西,也都是由他一併購置的。
在對教學情況和同學反映進行調查後,學校發現對催眠術感興趣的同學不在少數,而且催眠術有很廣闊的發展前景。學校經過半年的論證研究和準備,才最終開設了這一門課程。至今,催眠術的教學工作依舊是由楊教授主持的。
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我考上這所大學之前,所以我從來沒聽說過。我向主任要了楊教授的聯絡方式,然後準備去拜訪一下這位心理系的權威人物。
楊教授當天並沒在學校,而是有事在家。費了好大的功夫,我終於找到了楊教授的家。進門的時候,我才發現楊教授原來就是前兩天心理講座的校方代表。
楊教授已經是位頭髮花白的老人了,為人很隨和,並沒有教授的架子。知道我是學校的學生後,還泡了茶招待我。而在我道明來意後,楊教授也表現的很配合,立刻就從電腦裡打出了我們這一屆學習催眠術的學生名單。
在名單中,果真出現了白靈的名字,但名字後面注的是:輔修。
根據楊教授的回憶,白靈對催眠術的興趣並不如別的同學那樣熱烈,不過她上課的時候聽講倒還認真,而其他的就並沒什麼可疑之處了。
楊教授又沉思了一會兒,似乎想起了什麼,說:“對了。。。。。。”
這時門鈴響了,楊教授看了看我,不好意思地說:“真不好意思,今天有位老朋友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