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又主動給張馨月打了兩次電話,向師姐問好,但電話中,張馨月給他的感覺卻是有點不冷不熱,並沒將他這個師弟加校友當回事。她也從來沒有主動找過王勃,給他打過電話。一來二去,王勃“攀親問好”的心思也就淡了,他不至於老是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對於張馨月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上一世的他一直都是有點難以釋懷,也是有點氣的。
這一世,各方面都大度了很多的他卻沒了曾經的小氣。因為這輩子第一次看到張馨月,就是對方熱情的,極其主動的過來找他。以後每次見面,對方也是無比的熱情。後來隨著他名氣,地位,財富的攀升,對方也越來越小心翼翼,帶著一種“不敢得罪”的討好,他又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張馨月這種臉紅筋漲,梳著齊耳短髮學生頭的羞澀樣,讓王勃的思維猶如穿越時光,帶起了無數的記憶,而後又倏地一下回到了眼前。莫名其妙的,他心頭湧起了一股衝動,一股想試探對方真實想法的衝動。
“師姐,”他輕輕喚了一聲紅著臉的女孩,伸出手,將女孩擱在大煺上的那隻白皙,耐看的小手抓在手裡。
張馨月的身體本能的一顫,下意識的縮手,但對面的那個男孩卻緊緊的將其捉在手裡,不讓其縮回去。張馨月的頭腦一片空白,心情緊張而又焦急,焦急中,卻聽對方的男孩再次開口:
“師姐,假設只是假設,如果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