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飽了。今天晚上和王哥,田芯他們一起打平夥,吃的串串香。”鍾曉敏拿起麵碗,開始用洗碗帕洗碗。
“耶,你幾爺子玩格喃?還吃串串香!串串香好不好吃嘛?我這輩子都還從來沒吃過!”曾凡嵩笑著揶揄道。
“好吃得很!沒吃過,哪天把媽載起,我們一起去吃噻!”
“我不切(去)!”王勃的外婆一聽要花錢,趕忙搖頭,“要切你們切!”
“你們今天晚上咋想起切吃串串香喃?”曾凡嵩問。
“哪裡嘛,今天晚上勃兒給我們關了工資,田芯那好吃批(略帶貶損,好吃狗的意思)就提議說去打平夥吃串串。關萍,解英幾個鬼女子聽了就大聲的叫好。我本來是不想切(去)的,但是人家都要切,我一個人不切,人家不覺得我裝怪嗦?所以就只有跟著一起切了噻!”鍾曉敏大致解釋了一下今天晚上的情況,“我這個月上了21天的班,得了210元!你把這兩百塊錢拿去存起嘛!”說著,鍾曉敏從兜裡摸出兩張青色的“死人頭”,遞給了曾凡嵩。
王勃的小舅見妻子得了錢,很是高興,但嘴上卻說:“媽喲,你連一個月的活路都沒做到,你好意思向姐姐要工資嗦?”
“這是人家勃兒主動給我們發的,又不是我要的。”鍾曉敏辯解說,“我都算好的了,解英,李翠這些人才上了七八天班,勃兒都給她們發了工資的。”
“我們勃兒這娃娃就是老實,像他媽!”王勃的外婆評價道,臉上也帶著笑,“曾凡嵩,快拿給我看下噻,我看一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