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簡繼芳見李倩茹和王勃聊得正歡,也忍不住插了進來。
這種程度的玩笑,王勃那裡會心怯,直接笑了笑,道:“呵呵,你們這樣想也不無不可。”
“嘻嘻,那我們好有榮幸哦!”簡繼芳“嘻嘻”笑道。
旁邊的李倩茹卻“咯咯”一笑,推攘了簡繼芳一下,說:“你就做夢吧,芳芳!我們哪有那麼大的榮幸喲!我倆可是沾了婭婭的光!”說著,便朝身後的梁婭看了過去。
三人在聊天的過程中,梁婭一直在一邊裝聾作啞,三角形的領帶下襬在她的食指上纏了放,放了纏,鞋尖在地板上不停的攆著,劃出道道無形的痕跡。她見李倩茹和簡繼芳兩人一唱一和,越說越離譜,越來越沒個正型,再說下去,不知還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來,終於無法在繼續裝聾作啞裝下去。
“李倩茹,簡繼芳,你們兩個煩不煩呀?”梁婭抬起頭,狠狠了剜了班上的兩個同學一眼,然後又把目光看向王勃,微紅著臉,說,“王勃,你別介意,這兩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呵呵,沒事兒!我知道她們是開玩笑的。”王勃看著和自己隔著兩米遠的梁婭,臉上帶笑,目光溫柔。這是兩人今天下午距離最近的時刻,也是第一次面對面的說話。這一瞬間,王勃便覺得他這一下午的站崗,完全值了。
但這話卻讓始作俑者的李倩茹不幹了。李倩茹裝作不滿的拉起旁邊的簡繼芳,道:“芳芳。你看,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咱們還沒說什麼。人家就夫唱婦隨的排起外了。我看我倆就是多餘的,咱兩還是走吧。”說著,拉起簡繼芳就朝旁邊走了幾步,邊走邊“咯咯咯”的笑。
這個玩笑,在後世的同學間或成人間說出來,並沒什麼大不了,最多一笑置之。膽子大一些的甚至還會反駁一句“是有咋樣?羨慕是不是?”之類的話。但是放在目前的校園。連戀愛都沒談過的梁婭身上,就有些太過“驚世駭俗”。
在王勃的目光中,李倩茹的這句“夫唱婦隨”一出口。他就看到梁婭的臉蛋如同被人刷了一層紅墨水,剎那間變得奼紫嫣紅。先是臉,然後是耳根,接下來以吸水紙吸水的速度一步一步的朝修長的脖子下浸染。梁婭皺著眉頭。咬著小嘴。兩手捏著小拳頭,一副羞憤交加,氣急敗壞的模樣,顯然被氣得不行!
在男女問題上開玩笑開出火氣的事情王勃自己沒遇見,但是卻見過不少。旁人適當的玩笑對於兩個朦朦朧朧,互有好意的男女有時候會是很好的催化劑,加速那層窗戶紙的捅破;但是太過,有時便會適得其反。讓原本有可能走到一起的一對雞飛蛋打,好事變壞事。王勃原本還有些歡迎李倩茹來當這個催化劑。但她剛才的話一出口,他便心頭叫糟,覺得有些過分了。梁婭的表情,讓他立刻確認了這點。
“梁婭,你們這個小合唱排練了多久?”為了緩和彼此的尷尬,主要是梁婭的尷尬,王勃移動兩步,來到梁婭的身邊,開始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王勃的話讓梁婭從“羞憤”中回過神來,頗有些不太自然的撩了撩耳邊的頭髮,小聲的說:“沒排練多久。就是大家跟著磁帶唱,然後抽空合了幾遍,前前後後四五天時間吧。”
“那你們和我們相比,可就幸運多了。為了排練傑克遜的這個《dangerous》,我們班上的十個人可是吃足了苦頭……”接下來,王勃開始向梁婭講述《dangerous》“痛苦”的排練過程,語言平實,娓娓道來,當然誇張之處自有不少,卻被他巧妙的嵌入了自己的平鋪直敘當中。
七班的《dangerous》這個勁舞,是下午整個彩排當中最大的驚喜,也是所有人好奇,渴望打聽的物件,都想知道七班怎麼會想到排這個舞的?又是如何排練成的?特別是作為領舞的王勃,他的那身出神入化,爐火出清,惟妙惟肖,在他們看來和邁克爾傑克遜別無二致的舞技又是如何練就的呢?這傢伙,成績又好,又會樂器,還會寫歌唱歌,剛才又向大家表演了一手魔鬼一樣的舞技,天哪,他是怎麼辦到的?還要不要其他人活啦!
王勃輕重緩急,拿捏得當的講述讓梁婭慢慢的恢復了平靜,暫時忘記了班上同學開在自己身上的玩笑。對身邊這個成績又好,才藝又多的年級同窗,她的心中也有無數的好奇,現在機會難得,正好可以探一探這傢伙身上的秘密。兩個人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小聲的交談起來。
一旁的李倩茹和簡繼芳見了,相互點了點頭,臉上都帶著相似的曖昧。儘管對兩人的聊天十分的感興趣,但卻十分默契的又朝旁邊移動了幾步,給兩人留下足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