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了一下。
程文瑾的這一指,彷彿一根如意指,直接透過他的身體,捅到了他的心尖尖上,當即讓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王勃順水推舟的一把抓住摁自己額頭的程文瑾的手,搖了搖,裝小撒嬌:
“人家本來就是小孩兒嘛!所以才需要阿姨你給我指點方向啊!”低頭間,卻見玉蔥般的幾根手指的指甲蓋上,塗抹著一層透明,鮮亮的指甲油,為對方的這幾根白皙,修長的手指平添了幾份魅惑。有戀手癖的他心頭當即再次一跳。
“好了,別搖了!說你小是給你臺階下,還真把自己當小孩兒了?”程文瑾橫了王勃一眼,嗔道,不經意的將自己那隻被眼前的小鬼抓在手裡搖來晃去的手抽了出來,曲指勾了勾耳邊的頭髮,別在耳後,亮出白皙的側臉和輪廓優美,晶瑩玉潤的耳朵。一絲淡淡的紅暈在白皙的面板中隱現出來,猶如白紙染上了胭脂。
買車和分紅的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兩人繼續邊吃邊聊,早在進店之前,程文瑾還告誡自己要少吃一點,免得待會兒回家吃不下東西引丈夫懷疑,然後又鬧出什麼家庭矛盾。
然而,這翅中實在好吃,吃了一個還想吃第二個,吃了第二個又忍住不吃第三個,而且,從早上到現在一直沒吃什麼東西的她也有點餓了,今天也實在高興,不論是買車還是分紅,儘管王勃說了一大堆無可辯駁的理由,程文瑾心頭還是明白,這其中多少還是有一些她根本不敢去深想的或許跟自己有關的原因在裡面,而非僅僅出於“業務需要”,或者“按協議辦事”。
不知不覺間,程文瑾突然發現自己面前的渣碟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堆滿了自己吐的雞骨頭,程文瑾立時醒悟過來,一摸自己的小腹,卻已經是飽得不能再飽。看著面前的這堆雞骨頭,程文瑾一臉苦笑的說:
“小勃,你梁叔中午弄了一大桌好吃的等著我,但現在的我卻已經是飽得不能再飽,這可怎生是好啊?”
既然程文瑾已經吃飽喝足,剛才的幾個糖衣炮彈也先後扔了出來並被對方接招,王勃便覺得火候已到,是時候告訴對方他的罪過了:
“程……程阿姨,我……我有件事要對你說聲對不起,我……我沒能實現我曾經對你的承諾……”王勃期期艾艾,由意氣風發的百萬富翁一下子變成了心虛膽顫的小媳婦。
“怎麼了?”程文瑾訝異的問。
“是……是這樣,五月中旬的時候,有一天,梁叔要去臨/縣出差,要第二天才會回來,當天晚上,天上扯火閃,打大雷,小婭……小婭她怕,讓我……讓我去陪她,我……我去了。”
“你去我家,陪了小婭一晚上?”程文瑾瞪大眼睛,看著眼前低眉垂手,無比老實的王小鬼,心頭開始有“不好的”預感。
“嗯!”王勃點頭。
“僅僅……是陪小婭,你倆……沒做其他的事情吧?”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程文瑾感覺自己的喉嚨是異常的發乾,發苦。
王勃耷拉著腦袋,身體“顫抖”了一下,完全不敢看程文瑾的眼睛:“對……對不起,程阿姨,那天晚上,實在……實在沒忍住……”
轟!
程文瑾呆呆傻傻的看著眼前這個睡了自家姑娘的小子,頭腦完全一片空白,過了好一陣,意識才開始回流。程文瑾面無表情的從嘴裡擠出幾個字:“你們……你們做安全工作沒有?”
“沒……沒做……哦不——做……做了……”王勃一臉的“慌亂”。
“到底做了還是沒做?”程文瑾忍不住拍了下桌子。
“我……我沒有出來……”王勃“急”得都快“哭”了。
“啥沒有出來?”程文瑾一下子愣了,但馬上便反應了過來——沒射/出來?怎麼可能?!!
“沒,沒射……出來,剛進去,梁叔……梁叔就回來了,使勁的敲門!”
程文瑾當即當機,有一種想當場昏倒的感覺!
而此時的王勃,在程文瑾的眼中,卻是有了一種“豁出去”的感覺,勇敢的抬起頭,看著她,道:“梁叔發現了,大怒,打……打小婭,我嚇壞了,擔心梁叔把小婭打出什麼好歹,就……就衝上去把梁叔按在地上……”王勃越說越快,越說越流利,“小婭讓我鬆手,我送了手。梁叔就想去廚房拿菜刀砍我,小婭抱住梁叔,讓我跑。我只好跑了——也沒跑遠,擔心梁叔打小婭,躲在門口聽了半個小時的壁角,沒聽到小婭的叫聲,就回家了。
“第二天,梁叔找到我,要我和梁婭分手,我不同意,他就說我不同意的話他就要給小婭轉學。我怎麼可能讓小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