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直在你呆的包房照顧你。到吃晚飯的時候,看你還沒睡醒,我們就把你送你家裡了。怎麼,老大,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對了,你得好好感謝一下思琪,韓琳她們啊!怕我們影響你睡覺,都不讓我們男生進你休息的包房呢!”唐建說。
“哦,是嘛?那個……我會找機會感謝她們的。”聽唐建這麼一說,王勃頓時放下了不少的心,“那就這樣吧,賤人,等我把這段時間忙過之後再組織活動好了。現在高考成績沒下來,大家的心都是懸著的,玩也玩得不盡興!”
掛了電話後,王勃想是不是給廖小清打個電話,或者乾脆約對方出來聊一聊,深入打探一下昨天下午的事,弄清楚自己對她們乾的“壞事”到底“壞”到了哪種程度,沒有沒“受害者”,或者到底最後有多少個“受害者”。他感覺自己應該沒有把她們那個,因為記憶中根本沒有一點印象。但他又不能完全確定,畢竟,醉酒之後幹出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的。而且某種程度上說,還是女生們的主動,他對自己那方面的定力一向都沒什麼信心,緊要關頭,真上了哪個女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然而,當王勃真拿起話筒,準備撥號的時候,他又猶豫了。
“這種事,是可以打聽的嗎?”王勃自問,“小清一個女孩子,哪怕關係和自己在好,也不可能告訴自己那種事啊!這不是讓人家難堪嘛?”
“咔——”王勃又將話筒放回了座機。
十號這天的整個上午,王勃一直在自己的家裡走來走去,徘徊不定。思維紛紛擾擾,而腦海中和班上幾個女生在包房內胡天胡地的記憶卻越發的明晰,也越來越的讓王勃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善後,收場。
道歉?給誰道歉?這並非是一件關乎對錯的事啊,只能說陰差陽錯!
那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忘了?讓它自然而然的過去?可自己的心頭為什麼總有一種對不起誰,做錯了什麼事的虧欠呢?
昨天下午發生的事,對王勃來說,即使以他愛yy,愛幻想的天性,也從來沒有yy到昨天那種程度。
為什麼會發展到那種大家都失去了理智的程度呢?
毫無疑問,最大的罪魁禍首肯定是酒精!
他醉了,幾個女生也暈暈乎乎,離醉不遠。理智是欲/望的枷鎖,而酒精則是打破枷鎖的利斧。沒有了枷鎖的鉗制,幾個荷爾蒙分泌旺盛的男女,便只有跟隨欲/望的腳步載沉載浮。
其次,便是天時。
高考剛過,壓抑了十幾年的天性突然得到解放,面臨各奔東西的離愁別緒,每個人都開始變得感性,激動。這個時候的人是很容易衝動的。
再其次是地利。
黑乎乎的,可以反鎖,門上也沒玻璃的老式包房,給了大家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最後,便是人和。
郎有情,妾有意。不論王勃對班上的幾個女生,還是班上的幾個女生對王勃,都藏有不足為外人道的想法。尤其是後者,幾個女生對王勃的感情和愛意,熾熱而濃烈,但平時都被理智和道德壓制著,找不到宣洩之口。
所以,天時,地利,人和,外加作為媒介的酒勁和音樂,大家一一失控,敞開了心扉,放開了胸懷,開始跟著感覺起舞。
王勃感覺自己成了一個刑偵人員,開始去剖析,破解昨天下午他和廖小清,曾思琪她們胡天胡地背後的原因,深層次的心理機制。
如此一分析,他便感覺自己的心頭好受了一點,清醒後心頭一直徘徊的那種對女孩們的負疚和慚愧也消失了一大半。
“小清,思琪,玲子,晶晶,還有阿書,俺……也是受害者哇!同是天涯淪落人,都遭了那酒精的害!俺現在嘴巴,都還腫得老高,像豬嘴一樣呢!”王勃呼天搶地,一聲“悲呼”,在把前因後果在心頭一番整理之後,終於化憂為“悲”,“自哀自憐”,心中對幾個女生負累和心理障礙一時間去了個七七八八。
不過,儘管如此,雖然沒什麼心理負擔了,短時間內他還是不敢去見廖小清幾女的。怕尷尬,更怕幾個女生對他有什麼過多的想法,倒不是說他不想負責,而是他根本就付不起這個責。他打算過段時間,等這件事在彼此心頭的影響淡了之後,再去見見她們,到時候見招拆招,“認罰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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