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心旌搖曳的動態美。
程文萱手裡的電吹風是她從魔都帶來的一個小巧玲瓏的飛利浦旅行電吹風,有兩檔。剛才聽王勃說怕熱,她就只開了小的一檔。因為王勃的身高近一米八,程文萱只有一米六二,為了夠得著王勃的高度,站在王勃身後的她便只有高舉雙手。後來感覺不太方便,便乾脆叫王勃坐床邊,她站在王勃的面前給他吹。
電吹風嗡嗡的響著,帶動著陣陣熱乎乎的氣流朝王勃的頭髮上鑽。站在王勃眼前的程文萱一邊用手當梳子抓撓著、抖動著王勃溼潤的頭髮,一邊雜雜拉拉說她女兒卿景,什麼不懂事啦,懶啦,好多事情都要她這個當媽的操心啦,比如洗了澡不吹頭髮,要她這個當媽的幫著吹等等。程文萱說得起勁,王勃卻是左耳進右耳出,完全沒聽進去,因為他的整個心神,都被距離自己極近,只要眼皮一上揚,就能看見的兩團峰巒似的“雄偉”給攝住了眼。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
最嚴重的地方在於從王勃的角度,他的目光不僅能夠從外面感受女人胸前那兩團豐滿的大小和規模,他還可以從對方睡衣紐扣的縫隙間窺見一小片被胸罩緊緊束縛住的雪膩!
頓時,多日沒做那種事的王勃便感覺一陣口乾舌燥。心跳開始強有力的搏動,帶動血液朝四肢百骸瘋狂的奔流,其中一部分,更是朝他的兩腿間奔去。
然後,他便可恥的堅硬了。
此時的王勃,尷尬不已,為了不讓程文萱看到他的醜態,他一方面正襟危坐,另一方面只得將一隻手揣進兜裡,按住不聽話的“小王勃”,不讓其亂動,搭帳篷,嚇壞了給自己吹頭髮的女人。
現在,王勃開始後悔前不久答應讓程文萱幫自己吹頭了。他低估了風韻猶存的良家嬌俏美/婦的吸引力,尤其是對他這種“三十幾歲”的老男人的吸引力;同時也高估了他自己的自制力。
因為本就是個旅行用的小吹風,用的也是最低風力的一檔,程文萱吹了好幾分鐘,才把王勃的一頭溼發完全吹乾爽。
“好了,小勃。”程文萱關掉吹風的開關,用手理了理王勃的頭髮,退後兩步,仔細的端詳了一下,感覺甚是滿意,然而此時王勃臉上的表情,卻讓她大吃一驚:
此時的王勃,臉紅筋漲,鼻翼翕張,喘著粗氣,感覺像是大病了一場般。
“啊,小勃,你……你怎麼了?你別嚇阿姨啊?是不是你不能吹熱風?”王勃這種一場大病的樣子把程文萱嚇壞了,以為王勃沾不得熱風,她剛才用吹風把小老闆給吹壞了。
“沒事兒,宣姨。就是有點……累。”王勃吐著氣說,伸進褲兜中的右手完全不敢拿出來,心頭一個勁的祈禱,只想讓對方儘快出去,然後他自己趁機好回自己的臥室。
“那,那你休息會兒吧,啊……就在這床上躺會兒。”程文萱扔掉手中的吹風,走到床邊,將豎起來當靠枕的枕頭放平。
“行,那我躺會兒。”趁程文萱沒看他之際,王勃踢掉拖鞋,一個匍匐,面朝下的躺在了程文萱所睡的床上。如果是平時,他是絕不會這麼失禮的在程文萱所睡的床上休息的,但現在情況特殊,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先讓小王勃軟下來再出去吧。
王勃以為程文萱見自己躺下後會去客廳看電視,不想對方卻直接在他所睡的床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小勃,我幫你捏捏頸子,按按頭吧。這幾天連續在外面跑,也沒怎麼休息好,你肯定是疲倦了。”坐下後的程文萱也不管王勃同不同意,伸出一隻手,便去捏王勃的頸子。
“嗯——”當程文萱的左手像提貓咪的後頸皮一樣的用力去捏王勃的頸子時,王勃全身一個痙攣,舒服得長長的哼了一聲。
他舒服的表情和長長的嘆息程文萱捕捉到後,程文萱有些緊張的神情頓時一鬆,感覺自己為小老闆按摩放鬆的做法果然沒錯。
程文萱為王勃按摩放鬆的想法也不是什麼靈機一動,憑空而來,而是聽自己的么妹程文瑾說以前王勃在蓉城健身的時候,她曾為王勃按摩放鬆過。當時的程文萱還取笑程文瑾,說她為了討好自己未來的女婿還真是不遺餘力。又為老不尊的問她給自己女婿按摩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的雙手在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孩的身體上掠過時激不激動?心頭有沒有想入非非?當即把程文瑾羞得面紅耳赤,直罵她流氓!還說她如果想知道,她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程文萱當時對程文瑾的要她試一試的話當然當笑話聽,但是這兩天和王勃單獨相處期間,程文萱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