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這讓她除了她寢室內的那幾個好姐妹,和其餘的人都有種格格不入和隱隱的距離感。但這倒不是說蘇夢瑤本身的為人不行,有什麼嬌小姐的毛病。嚴格說來,蘇夢瑤的為人其實還蠻不錯的,熱情大方。比如在迎新舞會上主動邀請王勃跳舞,比如上一世的第一個國慶節期間由她發起,組織的南山遊。五班第一次去沙區的“好樂迪”唱歌也是由她發起的,最後好像還是她買的單。那也是王勃第一次去“好樂迪”這種在當時的他的眼中廳看起來十分“高大上”的消費場所。
基於此,王勃個人其實對蘇夢瑤的觀感很不錯。只不過那個時候的他因為家庭的貧窮讓他變得既敏感又自卑,感覺跟蘇夢瑤這種人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同時因為注意力又全部放在了鄭燕,“小兔牙”和張莉等外系女生的身上,與蘇夢瑤以及班上其他女生間的關係,基本上都是一種被動的狀態,從來沒主動過一次,哪怕不為別的,僅僅是男女同學,朋友間的正常交往。
上一世的王勃對蘇夢瑤有諸多的好奇,以前沒辦法去打聽;現在,他倒是準備好好和對方交流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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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片片,王一賓,你兩搞快點好不好?大一的迎新舞會都開始了。要是老子的宮靜被哪個大一的小崽兒勾跑了,老子要唯你們是問哈!”穿著件花襯衣,黑西褲,腰帶上拴了條牛屎黃針釦皮帶的劉爽不停的看著左手腕上的一塊廉價石英錶,對寢室內的兩個正對著鏡子梳頭的室友,不停的催促。
“放心,爽歌!你的宮美女就在那裡,跑不了!大一的男生能有多大的膽子?像宮靜這種級數的美女,除非她去主動邀請男生,否則一般的男生哪有那個膽子去邀請她呀?”黃片片用梳子梳著腦袋上的頭髮,一開始梳成中分,然後又感覺有些不滿意,變成了三七分。
“就是爽哥!你想去年我們大一的時候,一個二個全都傻不拉幾的,在迎新舞會上動都不敢動,別說主動邀請女生,就是有女生主動邀請我們,我們一個二個都還扭扭妮妮,不好意思,最後即使膽子稍微放開了,也只敢去邀請那些長相一般的女生,面對漂亮的班花,系花,完全沒那膽子,最後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她們陸陸續續的被大二大三大四的那些厚臉皮老鳥們一個一個的牽走。所以,你別慌嘛,就宮靜的相貌,估計今天晚上沒有一個菜鳥敢去請她!”另一個叫王一賓的男生也一邊梳頭一邊勸劉爽放心。
有了兩位室友的勸說,劉爽焦灼的心情稍微好了點,但也僅僅只好了一點。想到昨天晚上給宮靜打電話叫對方去英語角練習口語時第二次被對方婉拒,劉爽的心頭莫名的就蒙上了一層陰影,有種對方似乎在防備著自己的感覺。今天晚上對他來說是最後也是最好的一次機會,大庭廣眾之下自己大膽的去邀請對方,被周圍的同學看著,想必對方也不好意思拒絕。而一旦走進了舞池,兩人相擁相抱,他趁機找個機會裝作被人從後面撞了一下的朝前一撲,一抱,和宮靜來一個親密的接觸,嘖嘖,說不定距離很遠的兩人的關係就有可能破冰。
男女之間,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但歸根結底就是那麼一點事。只要女生沒男朋友,又不討厭你,瞅準時機去犯點讓對方臉紅筋漲的錯,即使不能直接拿下,也很容易在對方的心靈產生波動的漣漪,進而讓對方印象深刻,記住你的存在。然後,男的這邊再趁熱打鐵,加把火,關心,慰問,送溫暖,投其所好,十八般武藝齊上陣,即便是系花,校花,一般也拿得下來。不然,這世上為什麼好多美女身邊卻走著一位看起來不咋滴的男人?
沒什麼其他的絕招,比一般的男生臉皮厚,不要臉,有耐心罷了!
“今天晚上,要是把宮靜邀請到舞池,老子一定要找個機會‘合情合理’,卻又‘不得不以’的不要臉一回!”劉爽緊咬牙關,雙目噴火,在心頭再一次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七點過五分的時候,三個如同大一新生一樣裝扮一新,自我感覺良好的大二男生急匆匆的朝學生活動中心趕。由於今晚是英語系大一新生的迎新舞會,算是大一新生的“包場”,只對大一的新生開放,舞廳的門口,有學生會的學生驗票,一種只發給大一新生的臨時性舞票,以杜絕其他年級,其他系,甚至外校男生的進入。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劉爽自己就是系學生會宣傳部的,還是副部長,在門口驗票的就是他們學生會的幹事,彼此都認識,他混進去就是一句話的事。
劉爽站在學生活動中心的門口跟兩個驗票的學生會男生寒暄兩句——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