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右手的束縛,抽出褲兜,開始走向嘰嘰咕咕好半天的魏壽松和塗雲良,打算看看兩人嘰嘰咕咕個什麼。
還沒走攏,就聽到魏壽松苦口婆心的勸慰:
“……雲良,想開一點嘛。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再說,溫小寒我真不覺得有多乖。年級上,英語系,乃至整個c外,漂亮的女生簡直數都數不過來,你又何必在溫小寒那棵樹上吊死啊?!亮帥想追,你就讓他追好了,我看溫小寒這女生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簡單,他也不一定追得到,你有啥好生氣的?”
“哼!你是站著說話腰不疼!我現在讓你放棄你們張唯,你幹不幹?或者有其他的男人跟你搶張唯,你急不急?”塗雲良一聲冷哼,對魏壽松的勸說並不買賬。
“我是在跟你擺溫小寒的事,你扯上我和張唯幹啥子?我們之間又沒有什麼可比性……”魏壽松繼續說,忽然看到走過來的王勃,臉色一喜,急忙扔開塗雲良,走上去把王勃拉過來,小聲的向王勃解釋了兩句塗雲良鬱悶的原因,然後對塗雲良說,“雲良,現在勃哥過來了,你問問勃哥,看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在植物園照相的時候我就看你有點不對頭,搞了半天,原來是在吃亮帥的醋。”
“勃哥,我並沒有吃黃亮的醋,我是看不慣這傢伙的不地道,給我來陰的。漂亮的女孩人人愛,你黃亮看上溫小寒也並不奇怪。溫小寒也不是我的私人物品,你要想追我也不攔,也沒資格攔,大家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好了。但是拜託,你明明曉得我喜歡溫小寒在先,於情於理,看在同學、朋友的份上,你追溫小寒前,是不是應該光明磊落一點,給我打個招唿,說兄弟不好意思,我也看上溫小寒了,現在要跟你一起競爭……”塗雲良絮絮叨叨,一臉不忿的向王勃解釋著自己的憤怒之源。
王勃其實明白塗雲良為何不爽,但是這件事他還真不好輕易的說誰對誰非,一來兩人的關係跟他差不多,二來感情複雜,武斷的說誰更有道理,更有資格的話都是一種自欺欺人。因為你再有道理,人家女孩不喜歡你也只有白搭,乾瞪眼。而且,什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種鬼話王勃也不太相信的。對他來說,什麼都可以讓,唯獨自己看上的女人不能讓,任憑對方是誰,是個男人他覺得都應該去努力爭取一番的。在這個意義上講,黃亮像陳咬金一樣的上來插一腳也並不是不可理解。黃亮真像塗雲良說的事先給他打個招唿他塗雲良現在也不見得就真的能夠心平氣和,該憤怒的一樣的憤怒,該想不通的一樣想不通。塗雲良真正憤怒的,在王勃看來,其實是面對大帥哥黃亮的自慚形穢和無能為力。只要黃亮插入進來,還本他還感覺有點希望的愛情現在那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黃亮固然不可能一定成功,但是有了黃亮這個攪屎棍,對照選擇之下,他便是相形見絀,完全無法成功!
真正讓塗雲良鬱悶和憤怒的,其實是這個。
儘管王勃無法拉偏架,他也不想去拉偏架,但是基於同情弱者的心理,以及他上輩子對黃亮長相的一些嫉妒,面對失落的塗雲良,王勃還是當著對方說了兩句黃亮的不是,並給予了塗雲良不少的鼓勵。王勃告訴塗雲良,對於女人,真心實意沒用,苦苦哀求更沒用,鞍前馬後的給女人跑腿幫忙當跟屁蟲都沒啥用,有用的只有兩種:
一,要麼你“貌比潘安,顏如宋玉”,讓女人一見之下就hold不住,哭著喊著撲上來。
二,要麼你有錢或者有權。錢和權對大多數女人來說,都是毒藥,永遠比男人的真心,真誠更加重要。
“……人的外表無法更改,那是那媽老漢兒帶來的;但是有權或者有錢,更多的卻是來自於後天的努力。所以,雲良,你與其在這裡哀嘆,埋怨亮帥這根攪屎棍,還不如就此振作,奮起,為自己的未來好好規劃一下。就比如我,我長得不如亮帥,也就比你倆帥一點點……哈哈……為什麼那麼有女人緣?因為我比你們都有錢啊!不用特意的苛求,女人緣自己就找上門來了。
“這算是當哥哥的一點人生經驗。一般人我不告訴他。好好記住吧。理解透了,你就能瀟灑豪邁,不再怨天尤人。好了,我要去跟他們搓兩把。不聊了。老魏,走,打麻將去。”王勃拍了拍塗雲良的肩膀,拉著魏壽松,勾肩搭背的走向麻將聲四起的娛樂室。(未完待續。。)
1002,人人喊打
王勃來到娛樂室的時候,三桌麻將只剩下了一桌。
蘇夢瑤正坐在她們寢室何敏雙的身後給何敏雙抱膀子,看到王勃和魏壽松進門,急忙招手,叫湊一桌。又見溫小寒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