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著落,隨即,便冒出一種強烈的衝動,那就是衝上前去,對這個不聽話,不要臉的女兒進行拳打腳踢,打死算球!
不過,咬牙切齒,經過多次深呼吸的他到底還是忍住了。
“不能動手!”他告誡自己。
女兒的性格跟她媽一樣,外柔內剛,他一旦過激,女兒很可能走極端。萬一……
梁經權打了一激靈,臉上的憤怒跟衝動如潮水一樣退去,只剩下又憐又愛,又愛又恨,恨鐵不成鋼的悔恨。
“我很失望!相當的失望!感覺自己對你十幾年的教育全白費了!全部付諸東流了!”梁經權雙目通紅,感覺自己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梁經權眨了眨眼睛,抬了抬鼻樑上的一副多年前戴的很老的黑框眼鏡。金絲邊眼睛已經在前不久跟那二流子的互搏中被那二流子整壞了。
梁婭不言,只是低著頭,嗚嗚的哭。
梁經權看著哭泣的女兒,繼續說:“一個女孩子,不自重,不自愛,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你覺得,你以後嫁人了,你的丈夫心頭不會有疙瘩?不會有想法?還是說,你以後打算嫁給那二流子?先不說我會不會同意那個敢跟長輩動手的忤逆不孝之徒當我的女婿,即使同意,一個還在讀高二就開始勾引女同學,玩女同學,壞女同學貞/操的學生,你能保證他能一輩子對你好?一輩子對你不離不棄,始終如一?我教了十幾年書,當了十幾年的老師,看到過太多中學階段談戀愛,發生關係的男女生,最後沒有一對走到了一起,沒有一對有好下場!你就那麼對他有信心?你的信心到底從哪裡來?嗯?”
梁婭依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