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包括她對她父母的慪氣和“絕食”,都和他不無關係。
這時。張繼發也走了過來,手裡端著個飯碗,一邊向王勃打招呼,一邊問他吃早飯沒有。沒有的話一起吃早飯。李桂蘭這才想起自己光顧著和王勃說話。也沒問他吃沒吃早飯,有些歉然,立即亡羊補牢的讓王勃去飯廳就坐,張羅著就要給他舀飯。
王勃趕緊把李桂蘭叫住,對兩人呵呵一笑,說:“張伯,李娘,你們忘了我們家是開啥子的了嗦(我家是做什麼的)?我吃了早飯過來的。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我切看哈兒靜靜。”
“要得要得!你切看哈兒她嘛。她就在她的寢室。大概還在吃飯。”兩人忙不迭的點頭。
王勃穿過堂院,來到張靜房間的門前,用手推了推,門應手而開。隨著木門的開啟,曾經來過的,並且給王勃留下了永生難忘美好記憶的房間徐徐展現在他的眼前:相同的床,相同的衣櫃,相同的寫字檯,以及坐在寫字檯前略微不同的小姑娘,比一個月前清減了很多的小姑娘。
看到坐在寫字檯前,兀自吃著什麼菜都沒有的白稀飯的張靜,不知為什麼,王勃的心一下子就緊了一下,像被誰用一隻無形的手抓了一爪般,很疼。
“靜靜?”站在門口的王勃輕聲的喊了聲張靜。
但張靜卻沒理他,連頭都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