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扭曲了。
“王勃,你一而再,再而三,三番五次勾搭,撩撥老子看上的女人,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忍你很久了。泥人都有三分火,你惹我沒關係,偏偏你要去惹孫麗——如果你沒女朋友,你惹孫麗我雖然會很不爽,但是男/歡/女愛,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也不會說什麼——可是,你既然都有了梁婭,卻還要去招惹我的孫麗,那就是你的問題,是你該死了!既然你一直屢教不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壞你的好事了。”
目視著遠處那對親密熱聊的男女,李俊峰鐵青著臉,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攤開一張白紙,抓起鋼筆,略一猶豫,便開始“唰唰唰”的埋頭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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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9,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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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經權坐在自己的辦公室,望著窗外的操場發愣。
妻子程文瑾走了已經快半個月了,除了給家裡打了兩個“越洋電話”,一直沒有其他的訊息。聽女兒說,她在香港一切順利,公司老闆在香港那邊有關係,託了人,所以實習單位的領導對她頗為客氣,也頗為照顧。妻子讓家裡人放心,說她最多兩個月就會回來。
接電話的是女兒,他雖然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但是耳朵卻一直豎起,監聽著女兒和老婆的通話。看著女兒和程文瑾通話時那開心的笑容,以及從女兒口中轉述的妻子對家庭的掛念,梁經權對程文瑾的怒氣和怨恨,慢慢的,便淡了下來。如同王勃的預料,取而代之的,則是對妻子程文瑾無數的回憶和無限的思念。
“自己前段時間的離家出走,包括在女兒面前對程文瑾的抱怨,到底是有些過分了啊。”看著窗外的操場,那些和女兒梁婭一般大小的男生,女生,在廣播音樂的伴奏下,一起伸胳膊展腿,做著廣播體操,梁經權嘆息一聲。
他決定,今天下午自己要提前下班,然後去趟農貿市場,買條魚,殺只鴨,自己親自下廚,給女兒弄一桌豐盛的大餐,藉此緩和他和女兒之間自從妻子離開後變得越發生疏的關係。
“梁老師,有你的信。”正想著,傳達室的劉大爺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朝梁經權的位置喊了聲。梁經權一驚:
自己的信?是程文瑾寫的還是姜梅那小婦人?
除了這兩個女人,梁經權實在想不出這年代有誰會給他寫信。
“謝了哈,劉大爺。”想到有可能是姜梅給他寫的信,梁經權趕緊站了起來,衝到辦公室門口,從劉大爺的手中接過信封,道了聲謝,匆匆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將信封翻了個面,立刻就看到了信封的表面出現了以下的一行字:
四方永城中學,梁經權梁老師,親啟!
對妻子的字跡,梁經權當然熟悉無比,但這信封上的字跡卻和程文瑾的筆跡大相徑庭,顯然不是程文瑾寫給他的。
“如此說來,這,這是姜梅寫給我的了?”梁經權看著手裡的信封,開始激動起來,至於只有收件人資訊而沒有寄件人資訊,他也自己腦補了理由:
不落人口實!不給他帶來麻煩!
“真是蕙質蘭心的女人呀!”梁經權感嘆一聲,不再猶豫,撕開信封,取出信紙,懷著一種十多年前第一次收到程文瑾寫給他的回信時的那種期待和忐忑,展開了手中的這一頁“帶著墨香”的信紙。
剛看了一眼,梁經權的臉色就變了。
“尊敬的梁老師:
“您好!
“我是四方中學的一名學生,也是您女兒梁婭同學諸多的愛慕者之一。經過再三思考,多次猶豫,儘管感覺有些不妥,但是本著為梁婭同學未來美好之人生,遠大之前途計,我覺得,作為一個雖然只能偷偷愛慕,從來不敢讓梁婭同學知曉自己心意,但絕對希望梁婭同學有個光明,遠大未來的愛慕者,我有必要將最近半年來發生在梁婭同學身上的情況悉數報告於您,讓作為家長的您去挽救在我看來,已經被學校的某個貪花好色,無情無義的偽君子引入歧途的梁婭同學,撥亂反正,重新回到衝擊重點大學的正確道路上來。
“為了便於把問題說清楚,梁老師,我還是先說結論吧:
“高二七班的王勃,正在跟您的女兒談戀愛,至今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了。
“七班的王勃,是從去年開始勾引您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