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化哪種。上次化的‘咒怨水’五塊錢一碗。這次我準備對付陳季良的‘破煞神水’是鄧仙娘最好最貴的水,十元一碗。不過絕對物有所值。我上次看鄧仙娘給高平的一個老孃子化,人家鄧仙娘唸經請神起碼請了一個小時,把所有諸天神佛,閻王小鬼全部請了個遍,安逸摻了。不過十塊還是有點貴了。以前我都沒有跟她講價。這次化這麼貴的水還是要跟她講哈兒價。估計八塊能夠拿得下來。”王吉昌絮絮叨叨,一說起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就沒完沒了。
“行行行!”王勃聽王吉昌說才幾塊十來塊錢,便放下心來,對他老漢兒揮了揮手,說,“你明天切化嘛。一碗不成就兩碗,想化幾碗化幾碗。”
“你這話就外行了哈!還想化幾碗化幾碗!你當人家沒得規矩嗦?我給你講,化水是需要法力的。以鄧仙娘幾十年的功力,道目前為止一天最多也只能化三碗水……”
“噗……”王勃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一旁的曾萍也跟著笑了起來。王勃一邊笑一邊頗有點遺憾的想,自己這老漢兒為啥不識字啊,若是識字,過個七八年,倒是可以在後世的某個寫靈異或者仙俠小說,說不定成神也有可能。
回家的路上,坐在副駕駛上的曾萍煞有介事的問王勃:“勃兒,你說這世界上真有鬼神嘛?”
王勃笑道:“你就聽你乾爸一天怪力亂神嘛!”
曾萍不依的說:“哪有嘛!我有時候聽乾爸說這些,說得頭頭是道的。後來雖然不信,但是在當時,有時候還是會被他唬住。”
王勃扁了扁嘴,不以為然的說:“某個東西,你一連信幾十年,想幾十年,說幾十年,並身體力行幾十年,也會像他一樣,變成‘專家’的。我老漢兒小聰明有,就是沒用對地方,而且好逸惡勞,人也懶,所以註定一輩子不會有啥成就。普普通通,芸芸大眾,得過且過吧。”
“乾爸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啊?”曾萍有些不同意的瞪了王勃一眼,“乾爸每天都要炒那麼多臊子,怪累的。可不許你這麼說乾爸!”
“喲西!我老漢兒到底給你灌了多少**湯?老實交代!”王勃一聲喲西,笑問。
“哪有嘛!乾爸和乾媽是真的累!”曾萍小臉一紅,扭著小身板說。
真是善良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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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下午,王勃請了半天假,帶上自己的父母和乾姐姐,和鍾正江,吳彩霞以及四方啤酒廠的副廠長夫婦,2車間,3車間,和4車間的車間主任夫婦,浩浩蕩蕩,總計十四人,一起去四方的公證處,進行了一場價值12萬元的股權證轉讓的公證。這12萬元中,其中,有5萬屬於那副廠長,其餘7萬,則被三個車間的車間主任瓜分一空。
最後,大家歡天喜地,好聚好散,只剩下一臉烏黑的王吉昌一路喋喋不休,責怪王勃的腦熱衝動,說這麼大個事情,都不跟他們商量一下,就武斷的做出決定,還說這股權證如果真值錢,啤酒廠這些當官的怎麼會轉賣?肯定是賣不掉了才找他這個冤大頭接手!他呀他,還是太過年輕,太過天真幼稚,不聽老人言,必定受飢寒,有他後悔的時候……
如此一大筆錢,可以說是全家人的“全部家當”只換得一摞輕飄飄的“紙”,王勃的母親曾凡玉也有些膽顫心驚,拿不定主意。目光一會兒看看臉黑得如煤炭的丈夫,一會兒又瞅瞅胸有成竹,興高采烈的兒子,不知道該相信誰。
王勃給自己的老漢兒解釋了幾句,不過他的解釋實在蒼白無力,王吉昌一直不肯信這些人家唯恐賣之不及的股權證在以後會變得值錢,不得已,王勃只好說:
“爸,媽,我老實給你們說吧。讓我買股權證這個事,不是我頭腦發熱,臨時起意,而是一個月前,有觀音菩薩給我託夢,說八年後,這個東西會變得極其值錢,讓我趕緊買,有好多買好多。不過這個事情你們千萬別亂傳,別讓第五個人曉得,不然就不靈了。到時候因為你們的亂說而讓這些股權證真成了廢紙,你們不要怪在我的腦殼上哈。
“對了,開米粉店這個事情,包括炒臊子的技術也是觀世音娘娘給我託的夢。以前對你們說的從同學父母那裡學來的話,都是騙你們的。人家既然有這麼好的技術,能整出這麼好的味道自己為啥不到四方城來開,賺大錢,而要把賺錢的機會那麼輕易的告訴我?不可能的事情嘛!對不對?
“這個東西你們也不要亂說,炒臊子的方子也要保密,不然也會不靈的。觀音大士法力無邊,吹口氣就能讓美味的米粉變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