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問你昨天晚上跑哪兒切了?為啥子不回家?”妻子的無視讓梁經權心頭忍了半天的邪火,打了一早上電話都找不到人的怒火,各種猜忌之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突地從沙發上站起,衝程文瑾的背影大吼。
“偷人切了,爪子嘛?”程文瑾突然轉身,憤怒的看著梁經權。
“砰!”猶如一顆炸彈在自己的頭腦中爆炸,將梁經權的腦海炸得一片空白,站立的梁經權身體晃了晃,差點摔倒。然後,便是一股從頭到腳的恥辱,奇恥大辱!
“老子捶不死你!”憤怒的梁經權青筋畢露,面容扭曲,捏起拳頭,“蹭蹭蹭”的就朝站在衛生間門口的程文瑾衝。
“爸——”梁婭一聲哭喊,用力的將梁經權抱住,“你誤會媽了!媽昨天晚上跟你一樣,都喝醉了。媽的同事給她在賓館開了個房,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喊我切照顧她。昨天一整晚,都是我跟媽在一起的呀!”梁婭被自己的父親嚇壞了,“嗚嗚”的哭著,說著回家的路上她和母親編好的說辭。
“你,你咋個不早說嘛?還有,你,你不是不喝酒的得嘛?咋個,咋個昨天晚上喝那麼多酒喃?”女兒的解釋猶如一把戳子,一下子戳破了暴怒如氣球的梁經權。知道自己誤會了自己妻子的梁經權不好意思的笑笑,尷尬的說。
程文瑾面無表情的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轉身,走進了衛生間。
程文瑾在家裡只呆了半個小時,洗漱,換衣服,然後便出了門,騎車去了單位。
來到圖書館的第一件事,程文瑾便把張薔叫進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詢問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陳姐。昨天晚上,你告訴了我你家裡的電話後,我就給你家裡打電話。但是一連打了兩次都沒人接……”面對程文瑾,這個張薔敬重而又欣賞,所以才冒著丟掉飯碗的危險都要救其於水火的女性,張薔事無鉅細,毫無保留的將昨晚上的事情告訴了程文瑾。當她把自己在樓梯口偷聽到的館長劉志基和副市長高蘭勇之間的對話講出來的時候,她能夠明顯的感覺程文瑾的整個身體都在控制不住的顫抖。
“……陳姐,你想開一點,就當做了個噩夢。萬幸什麼都沒發生。以後對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多長個心眼,離遠一點就行了。咱們惹不起這些畜生,躲總躲得起的。”最後,張薔看著一臉煞白,眼淚一直在眼框中打滾,但卻被對方極力忍住,一直沒滾出來的程文瑾道。
“沒事兒,我想得開的。謝謝你了啊,張薔。如果不是你,我大概就被那些畜生給奸//汙了。以後你如果有什麼事,你只管給陳姐說一聲,只要我辦得到,我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程文瑾拉著張薔的手,看著她,無不堅定的說。
“真的不用啦,陳姐!我當時也害怕呢,如果你侄兒不來,我也不敢去做更多。所以,你最應該感謝的還是你侄兒王勃。他要是晚來幾分鐘,恐怕我也沒那勇氣去壞常務副市長的好事。你那侄兒真是一個聰明的娃娃,我暗中給他示的幾次意他都明白了。演戲也演得那是一個逼真。你多謝謝你侄兒吧,陳姐。”張薔扯了扯自己衣服的下襬,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從張薔這裡,程文瑾明白了所有事情來的來龍去脈,也明白了為了自己的名譽,張薔隱去了很多關鍵的地方,包括為什麼王勃要向自己的女兒撒謊,說是聽她的話去接她的……所有的一切,程文瑾都明白了。
基於此,她更感激張薔,感激這女娃的正義,勇敢和機智。如果不是張薔,遇到一個稍微怕事點的,或者沒那麼機靈的,現在的她,怕是已經跌落深淵了吧。
與此同時,她也感激王勃,感激這個跟自己其實沒多大關係但自始至終,都對自己熱情有加的大男孩,感激對方的果決,熱情,和聰敏。如張薔所說,王勃要是晚來個幾分鐘,或者來了後沒跟張薔配合好,讓她在不至於暴露自己的情況下有勇氣釋放自己的正義,她仍然將被那兩個畜生蹂躪,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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