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放在心上?
三人對待自己態度的變化姜梅馬上就感受到了。她知道引起這種變化的原因全都在於他,一個面面俱到,細心體貼,總是為別人考慮,且在一般人想不到的細微處都能做得盡善盡美的人。姜梅感動不已。由於有其他人在場,她也無法將這種感動付之於行動。心頭卻暗自下定決定,以後將會以自己的實際行動,把光漢的這個米粉店給他經營好。
接下來的時間。在田芯的帶領下,王勃先為姜梅安頓好了住宿。還在裝修的時候,田芯就在米粉店附近租了兩套三室兩廳的房子,並且仿照四方的員工宿舍,配齊了高低床,書桌書櫃之類的簡單的個人傢俱。其中一套,已經住滿了最近在光漢這邊招聘的當地員工。另一套。目前只有田芯,李翠、解英和另外一個從四方調過來的老員工。王勃還沒開口,田芯就主動提出讓姜梅和她住一個寢室。說在四方的時候她已經習慣了睡覺前有人說話的日子,這段時間忽然一個人睡個臥室,還真有些不習慣。姜梅來了,正好陪她說話。
姜梅的隨身行李中只帶了衣服鞋襪。床單被子之類的生活用品卻是一件也沒有。於是。王勃就讓田芯領著他和姜梅,三人一起去附近的商場為姜梅置辦床上用品以及生活用品。
買了東西回到幾人所住的租屋,姜梅立刻開始鋪自己的床鋪。王勃幫不上忙,瞧了兩眼,就回到客廳坐在了沙發上。田芯沒過多久也走了出來,同樣來到客廳。王勃見了,就拍了拍自己旁邊的沙發,田芯卻將頭偏向一邊。朝另一張沙發走去。
王勃涎著臉,來到田芯的身邊。抓著田芯的手,笑著道:“昨天為啥子歌都不唱就走了嘛?生氣了?”
田芯怕姜梅出來撞見,將手從王勃的手裡抽了出來,也不看他。“我就是一丫鬟命,哪裡有資格生氣!”
“萍萍才是丫鬟嘛!你哪裡是丫鬟?再說,即使是丫鬟,也是可以生氣的嘛!”王勃笑眯眯的道。
這話讓田芯哭笑不得,氣道:“你少拿萍萍當擋箭牌!”
“你又沒拿箭射我,我拿萍萍當什麼擋箭牌?”王勃開始胡攪蠻纏,重新將田芯的手抓在手裡,陪著笑的道,“好了,別生氣了,行不?我道歉嘛!”
田芯張了張嘴,原本很想質問這傢伙是不是已經在和梁婭耍朋友,但她看著“低三下四”向自己陪著笑道歉的王勃,嘴巴開合,終是沒有把這話問出來。她害怕王勃實話實話,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那麼,作為一個有著自己尊嚴的女人,她又該怎麼辦?除了離開他,怕是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我,我這輩子到底遭了什麼孽,才遇到你了喲!”田芯雙目泛紅,狠狠剜了眼王勃,從昨天到今天累積的委屈和痛苦齊聚心頭,以至於說出的話都帶著些哭音。
田芯的模樣讓王勃心痛而又自責,他也管不了萬一被還在寢室鋪床的姜梅發現自己和田芯之間“隱秘”的擔憂了,強橫的一把將身邊的女人擁入懷中,用嘴親著女人的額頭,輕聲的,無比自責的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芯芯,你放心吧!這輩子,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好好待你的。我真的好捨不得你!”
這是田芯第一次聽王勃叫她的小名,以前的他,從來都是叫她芯姐。這稱呼,雖然僅僅只有一字之差,但聽在田芯的耳中,卻有一種強烈的不同,感覺此時此刻,自己才真正的被他當成了一個女人在看待。一些在心頭翻滾了無數次很想出口的話,此時聽了王勃這幾句不下於表白的溫言軟語,便再也說不出來,能出口的,卻成了:
“我遭了孽!都是我上輩子遭了孽,這輩子才遇到你,被你勾引,被你折騰,被你禍害……嗚嗚……”被王勃抱在懷裡的田芯懷著無限的委屈,終於小聲的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用拳頭捶打著王勃的胸口。王勃則抬頭挺胸,任田芯打著,同時不停的用手掌來回撫摸著女人的後背。
想著屋裡還有一個“外人”,田芯在王勃的懷中稍稍發洩了一番這兩天累積的委屈和不平後,很快就坐起身來,離開了王勃的懷抱。王勃見田芯的眼角還閃著淚花,立刻摸出一張軟紙,就想去給她揩,卻被田芯一巴掌開啟。田芯從王勃的手裡搶過軟紙,一邊開著自己的眼角,一邊用一種不甘的,難以釋懷的語氣衝王勃道:
“我沒關萍那麼好騙,也沒關萍那麼死心眼!但是你今天說的,我全都記著了。你以後……以後要是敢對不起我,我,我……”田芯“我”了半天,終是什麼都沒“我”出來,因為她的嘴已經被王勃用自己的大嘴一下子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