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卻是一條花色的小內庫。
我一愣,下意識的將手伸向那條花色小內庫,打算撿起來塞進旅行包,但當手快要接觸到那片不大的布料的時候,我的右上卻僵立在半空,有些下不去手。心臟撲通撲通,莫名的就開始飛速跳動起來,而且臉也開始不由的發紅,發燙。我猶豫著,不知道應不應該去拿,或者說去接觸那片小小的,但卻有著不同含義的布料。
“雪雪,找到衣服沒有?沒有的話我的那個塑膠袋裡面有一件西裝。”就在這時,前面響起了陽哥詢問的聲音。我也就一下子從發愣中清醒了過來。
“找到了,陽哥,我馬上就來。”我應了一句,不再猶豫,將頭偏向一邊,中指,無名指和小指張開,只彎曲拇指和食指,伸向記憶中的方向,將後備箱地板上的那片花色布料捻起,飛速的塞到王總的旅行包中,然後拉上拉鍊,蓋好後備箱。
當這一切都做完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心臟跳得快極了,背心上也有汗水冒出,溼漉漉的。
真是讓人尷尬的一幕!
將王總的夾克給他蓋在匈口,從新回到副駕駛坐好,停了沒幾分鐘的賓士車便開始徐徐啟程,加速,又一次匯入了前方的車流。
有了這麼一個小插曲,前不久的那一點瞌睡似乎也跟著不翼而飛。我開始跟陽哥聊天,聊高速公路兩邊的風景,聊今天下午我們長途跋涉,遠行千里準備去的目的地,波爾多。
陽哥告訴我,兩年前的暑假,他曾和兩位印度留學生到波爾多的某個葡萄園給當地的葡萄園主剪過葡萄。40歐元一天,包吃包住。他們每天天剛剛矇矇亮就要起床,然後一直要工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