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沒那必要吧?我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不行麼?不然,主動在他面前提這個事,多尷尬呀!”聽伍雪說她想當面去找王勃,陳香嚇了一跳。
“裝聾作啞?彼此都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這也是一種辦法。不過,我卻是有些擔心王勃他不這麼想啊!香香,你想,我們什麼都不做,不去認錯道歉給他吃‘定心丸’,萬一他東想西想感覺我倆可能出賣他,覺得咱兩不可靠然後找個理由把咱倆開除了咋辦?”
“我覺得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勃的心胸沒那麼狹窄,不會因為這個開除咱兩的。”陳香搖了搖頭道。
兩人就此開始爭論起來。陳香的想法是靜觀其變,只要王勃不主動提起,她倆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該咋樣咋樣。
伍雪卻建議主動出擊,她倆找王勃主動“承認錯誤”,並保證對今日的所見所聞保持沉默,打消王勃心頭對她們的猜忌。畢竟,王勃以前對她倆好是因為她倆沒什麼威脅,現在,她們可以說是掌握了能夠讓對方“身敗名裂”,“遺臭萬年”的把柄,王勃能否像嶽不群一樣在她們面前繼續保持自己謙謙君子的形象,那就不一定了。
兩人爭論了半天,誰也說服不了誰,直到一個小時後,寢室的座機突然毫無徵兆的響起。
下一刻,不論是相信王勃的陳香,還是對王勃的人品有所保留的伍雪,紅潤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未完待續。。)
1127,我有病
“鈴鈴鈴……”的蜂鳴聲一直響了十幾秒,嚇得噤若寒蟬的兩女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距離電話機最近的陳香心如擂鼓的走到座機邊,顫顫悠悠的拿起話筒。
“喂,你,你好,請問,你……找哪位?”陳香感覺自己說話的聲音都在打顫。
“是香香姐啊。香香姐,我,王勃。你現在有空嗎?”電話中傳來王勃的聲音,不論是語調和語氣聽起來都十分的正常。
“有……有空……”處於不知所措中的陳香感覺自己完全是在憑本能回答。
“那太好了。這樣,香香姐,你現在來一趟我這裡吧。我對你說個事。”聽筒中傳來熟悉的聲音,依然平穩,讓驚慌失措的陳香慢慢的鎮定了下來。
“好,好的,王勃。我……馬上過來。”
“行,我在公寓等你,不見不散。”說完,王勃掛了電話。
直到聽筒中傳來一陣盲音,陳香才擱下電話。一旁的伍雪急切的問:“王勃打來的?”
“嗯。”陳香點了點頭。
“他說什麼?”
“他讓我過去,說是……說是要對我說個事。”
“那肯定是說剛才的事了,說不定找你過去就是向我們攤牌的。”伍雪說。
“攤牌,不會那麼嚴重吧?”陳香一驚。
“不攤牌找你過去幹嘛?聊工作?這個時機也太巧了吧?”伍雪又撇了撇嘴,拍了拍陳香的肩膀,安慰說,“好了,香香,現在想什麼也無濟於事了。既然王勃叫你,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一起去?王勃他只喊了我一個人去啊?雪雪,你還是留在寢室等訊息吧。我一個人去好了。”陳香搖了搖頭,轉身抓起桌上的鑰匙,準備出門。
“真不要我陪你?今天有可能是鴻門宴哦?”伍雪笑了笑。
“什麼鴻門宴?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好了,我走了,雪雪。你就在寢室看看書或者乾脆睡個午覺吧。”
“行,你去吧。有些事情,三個人也不好說,所以才喊你一個人去。”伍雪瞭然似的點了點頭,返回床邊坐下。
陳香下了樓,出了宿舍區的大門,忐忑不安的朝王勃的公寓走,心頭揣摩著王勃找自己的意圖。但是想了半天,直到快走到留學生公寓的門口,她也沒想出什麼頭緒,心頭的那種惴惴不安,那種對未來她和伍雪命運的憂慮,倒是隨著目的地的逐漸接近而變得越發的強烈了。
走進留學生公寓的大門,來到王勃所在的公寓門口,只見公寓門半掩著。陳香輕輕的推開門。
“啊,香香姐來了呀,坐吧。”走進門的陳香看到王勃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著向她打招唿。陳香順手將門關上,還沒關完,又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妥,旋即又把門輕輕的翕開一條縫。
“把門關上吧,香香姐,因為你要來我才把門開啟的。我開了空調,門開著,會跑熱氣的呢。”王勃笑著道,“對了,香香姐,茶,咖啡,飲料,你想喝點什麼?我給你倒!”
“不用不用,王勃,我不口渴。”陳香擺手,順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