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巖畫。麻塘壩懸棺相對集中在棺材鋪、獅子巖、九盞燈、大洞口。鄧家巖、三仙洞、珍珠傘和老鷹巖等處。
1935年,一位來自美國的傳教士葛衛漢,對中國豐富的喪葬文化非常感興趣,他打聽到,在中國四川的珙縣附近有一種非常奇特的喪葬習俗,於是迫不及待的開始了自己的旅程。儘管一路上的艱難險阻,差一點使這個美國人丟掉性命,但當他真正來到珙縣的懸崖邊時,還是認為自己不虛此行。葛衛漢被自己的發現驚呆了——這就是懸棺。珙縣的懸棺,幾乎包含了世界上各種懸棺的所有型別。這是珙縣懸棺第一次被世界發現,立刻引起了學者們濃厚興趣,20世紀40年代,70年代,80年代,一直到21世紀初,一批批的科學家來到這裡,想破解這個千古謎題。科學家們把這裡懸棺中的部族稱為僰人,並且紛紛猜測,這些僰人究竟到哪裡去了,是什麼原因使他們的後代放棄了自己的喪葬習慣呢?這個部族究竟是與其他的民族融合了在一起,還是全部滅亡了呢?。。。。。”
幽瞳看到俊男越說越投入,然而他卻聽的頭都大了,他真的有些不耐煩了,聽了這麼久他仍然沒有找到一個突破口,他及時的打斷了俊男的話:“俊男啊你先停停,你現在能儘快把依萍要的資料給我看看麼?”
“算你命好!我最近正在給同學們講這部分,所以都留了好幾個備份,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啊。”
幽瞳簡單的翻看了一下資料,他突然間想起在現場發現的古針的照片還帶在身上,於是他急忙將照片遞給司馬俊男看,司馬俊男接過照片,反覆端詳了一陣,只是覺得好象在哪見過,其他就沒什麼印象了。幽瞳答應俊男將照片留給俊男再研究一下。幽瞳跟司馬俊男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臨走前,司馬俊男硬塞給他一個破舊的小鈴鐺,幽瞳使勁晃了晃,根本搖不出什麼聲響,開始幽瞳並不打算要,但又拗不過俊男,就只好收下了。此刻,幽瞳正坐在車裡,但他並沒有啟動車子,他的心情很亂,依萍的名字已經很久沒有人和她提起過了,在他的心裡封存了好久,這麼多年他一直沒有戀愛,母親和他說過好幾次了,他每次都咿呀的應付過去,因為在他的心裡已經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在他心裡封存了好久的苦澀的愛頃刻間被誘發出來了,幽瞳一直都不明白,當年依萍為什麼死活都不肯接受自己的愛,按說幽瞳的條件是很不錯的,可依萍總是躲著他,幽瞳感覺依萍對自己是有感情的,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幽瞳問了很多次,依萍就是不肯說,而且畢業以後就再也沒有聯絡過幽瞳。幽瞳始終沒有忘記這段刻骨銘心的愛,從此再也沒有考慮過結婚的事情。幽瞳緩緩的從傷痛中回過神來。懸棺究竟和依萍有什麼關係,依萍要的資料裡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不知不覺中在幽瞳的心裡又多了一道沉重的枷鎖。從司馬俊男那出來,幽瞳就覺得眼睛突然有些疼痛,而且感覺看東西霧濛濛的,現在天色已經很黑了,幽瞳開著車子緩緩的消失在夜色中。
在一間破舊的倉庫裡,停放著一口碩大的棺槨,古銅色的漆身凸顯了幾分威嚴。棺槨上篆刻著奇怪的文字和一個王冠形的圖案。地面上平躺著幾具男屍,死相猙獰,很明顯他們在死前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他們的雙眼是空空的,不時會有幾隻屍蟲從裡面爬出來,然而他們身上的表皮卻是那麼的完好,沒有一絲傷痕,沒有半點屍斑,更奇怪的是庫內不但沒有半點屍臭味反而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靠近庫門邊的屍體做爬行狀;似乎要離開這間倉庫;然而他最終還是沒能成功;一隻手放在庫門上卻再也發不出任何力道;庫門上上了重重的大鎖;鎖面上鏽跡斑斑似乎很久沒有被開啟過了;這是遠郊的一個廢棄工廠;自從工廠廢棄以後就再也沒有人關心過這裡。離庫房很遠的傳達室裡亮了一盞昏黃的燈正無聲的搖曳著;沒有半點生氣。屋子裡有四個人在打牌;然而他們的臉上卻看不出半點興奮;他們默默的出牌;機械的抓牌;配合的相當默契;雖然每個人的手都在不停的抖動著卻並沒有發生搶牌的混亂。他們的額頭上汗水不停的向下流著;他們卻並不在意;只是重複的抓牌摸牌;就像沒有靈魂的肉屍;看不出一絲生氣!
啪!
";大哥!這是碎了第幾個燈泡了?";
";記不清了";
";大哥這太邪門了;這筆生意我們接的有點怨;這次我們虧大發了;我們的兄弟已經離奇的死了好幾個了;到現在接頭人也沒有新的指示。大哥我們整天待在著陪著個大棺材;我真有些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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