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武器呢!”焦急祈盼的望著他……
爺爺眉毛一揚,微笑了:“好,就給你了。鋒摩,從今日起,搖搖是你的新主。自斷的事,你問她吧。”說罷,解下劍鞘遞到我手中。
我拿著劍鞘,感到非常滿意。
鋒摩萬年不變的面無表情終於被錯愕打破。我清了清嗓子:“我不允。”
“……”
就這樣,鋒摩自斷的計劃徹底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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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展開古畫的畫卷。這是一幅淡彩的水墨畫,畫功深厚,筆鋒細膩,分明出自名家之手。描繪的是深秋的情景,一株黃葉飄零的樹下,閒閒立了一名女子,垂眸看著地上的黃菊,神情若有所思。身著素色的曳地長裙,肩若削成,腰如約素,腰間束了雲帶,身姿婀娜,儀靜體閒。眉目間,依稀可以看到與我略有相似的容顏。
“媽媽……”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撫過泛黃的紙面,悲喜交集,眼淚簌簌落下。一直以為自己是被拋棄,是媽媽不要我了,卻不料,媽媽從來沒有拋棄我,也只有她,沒有放棄我。
“她什麼時候能從畫上再走下來?”抬起淚眼,問爺爺。
“也許要很久很久……但是我們不能放棄希望,就像她從不放棄希望一樣,你說是嗎?”爺爺回答。
用力的點點頭,含淚而笑。爺爺將畫掛了起來。他說,八卦村地理位置特殊,靈氣充足,有利於媽媽恢復靈力。爸爸走進來,在畫前上了一柱香,他說香火氣也有助於媽媽恢復。
爸爸的神志在爺爺的幫助下已恢復了清明,他現在身穿跟大家一樣的棉布衣衫,臉也刮的乾乾淨淨的,看上去清爽儒雅。上了香後,就站在畫前,痴痴的凝視著畫中人,久久不肯離開。
床上,晃晃蜷成一個毛團,依然在昏睡。她身上的傷口在爺爺的靈藥作用下,已經基本痊癒,卻仍是昏睡不醒,算來已睡了很多天了,我很是著急。但爺爺說沒關係,她連續好多天不吃不睡,疲於奔命,體力透支,又受重創,長長的睡一覺對她有好處。
說到“重創”,我狠狠瞪了一眼擱在桌上的鋒摩寶劍。都怪這個傢伙出手太狠……在我充滿殺氣的眼光下,我分明看到劍身打了個寒顫。
幾天後。葉圖抱了仍在昏睡中的晃晃,我背上揹著鋒摩寶劍,告別家鄉父老,離開了桃花坊。爸爸沒有跟我們一起離開。做為顧家的子孫,他必須長住桃花坊。另外,他也不想再離開媽媽容身的畫,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從畫中款款走下。我做為家族中的女子,卻不一定要定居在桃花坊,爸爸認為我不應該留在這裡,應該去接受教育,將來有更豐富多彩的人生。他將我託付給了葉圖。
對著送到村口的親人們揮手告別,心中充滿了溫暖。從此以後,我也有了老家,爺爺,爸爸,媽媽,都在這裡,等著我,想念我,掛念我,期盼著我回來。我知道,我一定會回來的,來看望我的家人,還有……留在這裡的小熊。
我們走出了最難行的,連條路都沒有的山林,終於有行人踏出的山路逐漸顯現,窄窄的小路雖然被野草掩映著,卻依稀可見,終於好走一些了。
突然,走在前面的葉圖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哎呀”一聲,險些撲倒在地。我嚇了一跳,怒道:“你小心些啊!摔著晃晃跟我你沒完!”葉圖也害怕晃晃被自己壓到,抱著她這裡摸摸那裡看看。
我不高興了……“你看看得了,摸什麼摸,我家晃晃可是母的!……不,是女的,女的!”
話音未落,我被同一個東西絆到了,一個狗啃泥……到底是什麼東西!軟綿綿的好像個小動物!爬起來,衝著絆腳的東西怒道:“好狗不擋道!怎麼不趴到洞裡去,趴路中間幹什麼啊!讓我看看是隻啥……”
撥開長長的野草葉子,向底下看去……“啊——”一聲尖叫,猛的向後跳了幾下,跳到葉圖的背後躲起來,“小流氓,小流氓,快打不穿衣服的小流氓呀呀呀……”
葉圖迷糊了:“你說什麼?不穿衣服?……”
草叢那邊,卻站起了一個神色茫然的小男孩,十一二歲的樣子,用手背揉著眼睛,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嘟囔道:“你們怎麼才來呀……”
什麼?什麼?!我們?才來?!他在說什麼?
“搖搖……”葉圖大睜著眼睛看著那男孩,嚅囁著嘴唇道,“你不覺得,這個小流氓很面熟嗎?”
“誰跟他面熟!我不認識小流氓!”我拿手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