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3 / 4)

小說:貓變成了我 作者:插翅難飛

上掛的一幅油畫。這畫看上去有年頭了,好像是幾十年來一直掛在那裡未曾動過。畫中是一位身著旗袍的女子,她二十多歲模樣,姣美的面容,淺淺的微笑著,目光溫婉的落在遠方的某處,似是在欣賞美麗的風景。烏髮一絲不亂的挽在腦後。身上穿一襲素色短袖長旗袍,袍襟鑲了著精美的刺繡,絲制的面料看上去柔滑貼身,更襯得她腰身如柳。

初次見到這畫時,彷彿有些來自前世的迷亂記憶飄過腦際。徐語瞳在畫前迷失了。畫中女子帶給他強烈的熟悉感,他好像見過她,好像認識她!然而他確信自己並沒見過這名女子,更何況,她那濃重的妝容,紅豔的口紅,畫入鬢角的眉,一絲不苟的髮型,以及旗袍的款式,無一不露著來自上一個時代的氣息。

他更確信了自己與這座房子的前世緣份,或許,他的前世與這名女子有著什麼糾葛?他想不明白,卻更熱愛這座房子了。

幾個月的精心打磨後,終於能夠入住了。

他決定,把他懷孕的妻子接回國住。至於父親嘛,老來老去的,落葉歸根的想法終是有的吧?可是他不太想跟父親一起住。儘管母親死的早,是父親一手帶大他的,但不知為什麼,從小就跟父親之間隔著一層什麼,冷冷的,不太溝通,也不曾親密。

但父親總歸是父親,還是試探著提了提請他回國一起住的意思。父親冷冷的一口回絕。他不再說什麼,只帶了妻子回國入住。

他的妻名叫尚芽,出身名門世家,甜美高貴,目前已有三個月的身孕。

她也是一眼就愛上了這座房子。

徐語瞳出去工作的時候,她會悠閒的赤足在木製的地板和樓梯上走過,腳心舒適的觸感讓人分外愉快。陽光好時,在廊前的躺椅上曬太陽,享受著花園裡的清香。又或是在那架木鞦韆上輕蕩著。圍牆一側的樹已經很高了,濃蔭把天與地隔開、把過去和現在隔開、把沉靜與繁華隔開……

她的心裡慢慢浮出四個字:慢生快活。

這種生活節奏真是讓人身心舒適,尤其是對於一個孕婦來說。

某天,徐語瞳回到家,看到妻子在草坪上拿了個小竹筐,一朵朵掐下金銀花盛在裡面。

“我老婆成了採花姑娘了。”他笑著說。

“是採茶姑娘!”尚芽嗔他一眼,“金銀花曬乾了就是花茶,敗火的。”

徐語瞳微笑,感覺很幸福。卻沒有發覺尚芽的笑容中,隱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

尚芽有個疑惑,卻不知道該不該對丈夫說。她不能確定那是否她的錯覺。

問題就在臥室裡那幅老油畫上。某個徐語瞳晚歸的夜晚,她獨自先睡。矇矓欲睡時,突然瞥見畫中的女子那原本望向遠處的目光轉向了她,嘴角那絲原本甜美的笑容突然變得陰冷。

頓時驚出一身冷汗,睡意全無。再定盯看去,畫像又恢復了原樣,女子的目光依舊淡然望向遠方。

是錯覺吧?可是這個錯覺一再出現,有時候是在梳妝檯的鏡子只看到,有時是在推門進去的一剎那。畫中女子陰冷的目光幾乎將她穿透!

夜裡也睡的不安穩,多次夢到一個女子笑盈盈的走到床邊,邀請她起來一起散步。夢中的女子,正是畫中人。

她曾向徐語瞳提出把那畫取下,他的反應意外的強烈。“不行!我非常喜歡這幅畫!”他不容置疑的說,口氣完全沒商量的餘地。

尚芽有些不快,徐語瞳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這種小事為什麼不肯順從了呢?但畢竟只是一幅畫而已,從小堅信無神論的她還是認為是自己的錯覺,不摘就不摘吧,她不願逆了丈夫這點小小的要求。

不詳的事是悄悄開始的。

先是他們的寵物,貓和狗,在夜裡會發出嗚咽的泣聲。

一開始,他們認為是陌生環境,寵物不適應。

可是有天清晨,尚芽在花間小徑上哭叫不止,徐語瞳跑去一看,是他們的貓,躺在石子鋪成的小路上,已死得硬梆梆的了。

他安慰妻子:可能是貓染了什麼病死掉的。兩個人痛惜的將貓的屍體裝在紙盒裡,埋在花園的角落。

然後是他們的狗,同樣的,在清晨被發現莫名其妙的死掉。

“動物可能是水土不服吧。”他對妻子說。狗是他們從小養大的,感情很深。兩人都很難過。

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下一個,居然是他的妻子尚芽,以及她腹中的胎兒。

警方介入,調查的結果竟然是:誤食斷腸草。

花園中那叢叢嬌嫩的小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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