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議論聲之中，楊間正在迅速的竊取方鏡的記憶，而方鏡此刻眼睛發黑，整個人像是僵在了半空中，一動不動。
“楊間，你幹什麼，又打架？趕緊把方鏡放下來，聽到沒有。”
有個女學生大聲呵斥，然後迅速的走過來試圖阻止楊間。
她好像是叫蘇蕾，學習成績很好，長得又漂亮，還是班委。
但是蘇蕾剛走過來就被王珊珊攔住了：“你最好別多管閒事，我和楊間只找方鏡一個人，與其他人沒有關係。”
蘇蕾睜大了眼睛看著她。
似乎沒有想到王珊珊居然和楊間的關係這麼好了，這個時候居然如此的護著他。
“勁爆新聞，楊間和王珊珊關係似乎很不一般，他們是不是戀愛了？”很多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同學叫了起來。
“蘇蕾，別怕她，我挺你。”
也有男同學拍了拍胸膛，表示自己是站在她那邊的。
“蘇蕾算什麼，也想管真男人，讓苗小善來管還差不多。”
一個極其囂張的聲音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覺的張偉已經醒了，他現在站在了椅子上，怒斥他人。
“一個方鏡罷了，打就打了，我早就看著傢伙不爽，早就想放學的時候堵他，楊間，你儘管動手，醫藥費我賠。”
“張偉，你夠了，嫌事情鬧得還不夠大嘛？”也有同學開始阻止起來。
“真是吵鬧啊。”楊間臉色平淡，目光冷漠，隨手將方鏡丟到了一旁。
方鏡摔在地上，渾身疼痛，但是他抬起頭來的那一刻眼中卻充滿著恐懼，看見楊間像是看見了鬼一樣。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楊間沒有回答，只是問出了一個問題：“一加一等於幾。”
“三。”方鏡不假思索的回答。
隨後他呆滯在了原地，像是失了神一樣。
“人皮紙，找到了。”
楊間不再理會方鏡，而是從他的記憶之中找到了人皮紙的線索。
但是人皮紙不在方鏡的身上，而是在他家中。
只是這個時候的方鏡還沒有發現人皮紙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