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夫人拉著南玥兮便離開了府上大廳,轉頭便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你跟王權是不是已經~,那什麼了。”南夫人婉轉的問道。
“什麼啊?娘,你在說什麼啊?”南玥兮不解道。
南夫人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你昨夜一整晚都跟王權待在房間裡,他就沒對你做什麼?”
南玥兮臉突然就紅了,支支吾吾的說道:
“娘~,昨天王權兄長受了傷,我只是在幫他療傷而已~,沒有做什麼的。”
南夫人沒有說話,只是用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目視南玥兮,南玥兮被她看得臉色滾燙,低著頭不敢再看自己母親,良久之後,隨即才緩緩說道:
“是~,是有一些~,可是我們並沒有~,前幾天開始,我便來葵水了~”,南玥兮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甚至到後面都快聽不見她說些什麼了。
南夫人狠狠的嘆了口氣,看著不爭氣的女兒,無奈道:
“雖說你們並沒有發生夫妻之實,但你們還是做了些苟且之事是吧?
不是為娘說你,你一個大家閨秀,怎麼能在成親之前就這麼做呢,就算你認定了王權,但那小子一日沒有娶你,你就不能讓他得逞,知道了嗎?”
南玥兮紅著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就算是娶了你,你也要有自己的主見,不能事事都由著王權的性子來。本來這些話是想在你成婚之時才說給你聽的,但你們也發展太快了,現在不說就晚了!”南夫人苦口婆心的說道。
南玥兮低著頭不說話,任由母親教訓。
………
南府大廳中。
南夫人拉著南玥兮走後,南戰還在生著悶氣,倒不是他看不上王權,他只是不想讓王梟那個老傢伙白白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關鍵是這種局面還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恨不得自己扇自己兩個大逼兜。
恐怕這就是天意吧,南戰深吸一口氣,不再多想了,隨即緩緩說道:
“昨日,老子進宮將昨晚的事告知了陛下,順帶給你小子領了個事做!”
王權不解道:
“什麼事啊?”
“太子在晉州那邊實施度田令的事。
自從晉州前任知州離世,很長時間都沒有新官上任,導致當地動亂了起來,逐漸有許多麻匪草寇出現,禍亂百姓。
所以,陛下派太子前往晉州實施度田令,順便整治一下晉州官場,你的任務就是過去協助他,再來就是護衛他的安全了。”
聞言,王權有些疑惑的問道:
“既然晉州不太安全,還派太子去做什麼,隨便派一個欽差前去不就行了?”
“你這臭小子以為太子就是這麼好當的嗎?這些都是太子必須要走的路!他想要繼承皇位,就必須要做出功績來,也必須要了解朝局,不然日後上位了,被底下那些大臣牽著鼻子走怎麼辦?”
王權沉思了一下,南戰說的也十分有道理,這樣也能看出太子的能力來,若他是個草包,還不如早早的換人。但王權對此並不感興趣,搖了搖頭對南戰說道:
“我不去,我自己還有一大堆事兒要辦呢!再說了,我又未領朝職,跟我有什麼關係?”
“放屁!你回京後整日無所事事,除了整日來找我們家玥兮,你還能有什麼事要辦?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身邊那個護衛,可是你爹身邊的副將?這麼樣一個人才,就在你身邊浪費了,還不如領兵前往晉州做做實事來的痛快!”南戰怒道。
王權無奈道:
“他是我爹給我安排的,我又能說什麼,再說了,這京都之中有人暗中毀我聲譽,我不得將他揪出來啊,要不然人家還以為我是個軟柿子呢!”
“就你的聲譽還用人家毀,早讓你自己敗光了,你這次去晉州做點實事出來,到時候自然會有人為你正名的。”
王權低頭沉思了片刻,隨即說道:
“行吧,那我就去晉州耍耍吧,我要帶多少人去?”
南戰取出半塊玉佩遞給王權說道:
“你就自己一個人,高雄帶五千精兵,你們兩人分開走,到了晉州城,去文遠街找到一個鐵鋪,將這半塊玉佩交給一個滿臉大鬍子打鐵的人,到時候他會告訴你後面怎麼做!”
聞言,王權一臉的懷疑,隨即說道:
“您搞得這麼神秘。我怎麼感覺您是在坑我呢?”
南戰沒有接他的話,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