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暗自圍觀的老僕們見狀,都紛紛離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只見遠處潭面上,王權沉著臉看向路小禾、安河棲兩人,隨後便一言不發!
“小師弟啊,我們只是切磋切磋,又不是分個生死,不必這麼嚴肅吧?”
安河棲有些悻悻說道,瞧著剛才王權直接將他們二人招數接住並瞬間化解,這讓他心中微微一顫。
路小禾見狀,隨即抖了抖不慎濺到身上的水,看著安河棲沉聲道:
“我師姐因為你,被師父困於宗門不準下山,而你卻躲在山上山逍遙自在。
你若是個男人,就給個準話,我師姐貌若天仙,也不是非你不可!”
王權聞言,隨即又朝著安河棲看去,只見他頓時一窘,沉默片刻後苦笑道:
“不是我不去,只是我自由慣了,而思思她~著實有些粘人!”
“你就是因為這個?”路小禾火氣又上來了。
他師姐柳思思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平時對宗門其他不怎麼熟悉的師兄弟們,她連一句話都懶得說,能對安河棲如此這般,不正是說明已對安河棲情根深種?
可這安河棲還因為這一點,來埋怨自己師姐,這讓路小禾著實有些忍不了,瞧著便又要出手!
就在這時,安河棲又說道:
“也不全是因為這個,只是我~”
瞧著安河棲欲言又止的姿態,王權眼神有些不善的說道:
“只是什麼?七師兄,你在江湖上給我打的黑鍋可不少啊,那些也就算了,難道這“粉鍋”,你也要我來背?”
安河棲頓了頓,訕訕一笑說道:
“這個鍋~還是我自己來吧!”
王權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路小禾辯解道:
“聽見了吧,我七師兄他不是那始亂終棄的人。”
“我要看見他的行動,而不是一句空口白話!”路小禾依舊不依不饒。
王權又側身看向安河棲,審視了起來。
“去~,我去還不成嗎?”安河棲有些無奈道:
“我的確有些話,得當面對思思說,可不是因為你小子啊,你路小禾還遠遠不是我的對手!”
路小禾冷笑一聲,隨即蜻蜓點水一般,便朝著岸邊飛去,轉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王權見狀,輕嘆一聲,無語的看了看安河棲說道:
“大師兄啊,你長點心吧,那是人家師姐,人家當然得找你拼命了,我說你沒事招惹她師姐幹嘛?”
“師弟,你還小,有些事情你還不懂!”安河棲大言不慚道。
王權臉色一黑:“你才比我大幾歲?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瞧著惹人生厭!”
安河棲訕訕一笑,隨即轉移話題,賤笑道:
“師弟,下山這麼久了,有沒有找女人?我跟你講,山上雖好,但山下才是人間天堂,甚是懷念當初……”
“停停停!”王權一愣,連忙擺手叫停道:
“我在山下的事,沒有傳回山上嗎,如今山上,這麼耳目閉塞的嗎?”
安河棲聞言苦悶道:
“你有所不知,師兄我回山之後,師父便解除了我身上的封印,隨後便讓我閉關修煉,鞏固修為。前兩日才出關,哪裡會得知你的訊息!”
說罷,安河棲突然又眼神微妙的看著王權,賤賤的說道:
“怎麼?你在山下也做了些大事?哈哈哈,不愧是我們的小師弟,這是有傳承的!
來~給師兄講講,你都做了些什麼了?有沒有去七大勢力找找麻煩?”
王權臉色一黑,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
“你說師父給你解了封印,那是什麼封印?”
安河棲臉色一垮,黯然道:
“還不是前面二位師兄之前在江湖上鬧出太大動靜,師父為了防止我們下山之後亂來,從二師兄之後,我們每個弟子身上都帶著封印,封住了一部分修為,搞得我在山下畏手畏腳的,如若不然,也不會被那群人追殺,更不會讓你來救我了!”
說罷,安河棲又看向王權,搖頭感嘆道:
“本以為你身上也有封印,但現在看來嘛,你應該沒有!”
王權一愣,還有這事?果然師父還是最疼愛自己的,沒有給自己帶緊箍咒!
王權輕嘆一聲,隨即淡淡說道:
“我走了,去看看二師兄!”
“去看他作甚?二師兄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