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冷笑道:
“我們找的就是你王權,王勢做的事雖然也是極為的可恥,但不及你的萬一。
今天你若還想走,就在這給遭受你迫害的人,給那些已經逝去的無辜人一個交代,不然就從老夫的身上碾過去,我看你敢是不敢!”
頓時,眾人一片附和聲,彷彿他們就是被迫害的人一樣。
王權直接懵了,原來真是來找自己的啊,自己哪裡有迫害無辜人了,簡直是無稽之談嘛!
這時,車窗內傳來一道很小的聲音,小到只有王權聽見了,是南玥兮說的。
“這位長者是前太傅張顯之,是當今陛下的老師,幾年前便下野了,他在京都之中很有名望,連陛下都要給他幾分面子,你不要把他得罪得太狠了。”
王權苦笑到,哪裡是我要得罪他啊,分明是他在汙衊我,怎麼了,很有名望就能隨便給人安上一個極惡的罪名了。
王權無奈搖了搖頭,說道:
“老先生,聽你說了半天,我彷彿是罪行累累啊,搞得我自己都差點相信了。
那裡具體說說,我都幹了些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兒了?”
張顯之用不屑的眼神看著王權,厲聲說道:
“沒想到你此時還在狡辯,真是給你爹王梟丟盡了臉。”
聞言,王權確實有些憤怒了,這個老頭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是一通指責,完全不管事情的真偽,真真是不可理喻。
隨即,張顯之從袖口中掏出一張寫滿字的紙來,大聲念道:
“王權,年十九有餘二十未滿,京城人士,武成王府王梟之子,年九歲有餘之時,攜王府之勢於皇宮之中窺當朝公主出浴,隨後更是以此為要挾,逼迫公主與他結成婚約。
不久後,被其父帶離京都,前往北塞之地。之後更是仗著王府之勢,變本加厲的欺男霸女,年僅十五便強搶民女,還對與其女施暴時讓其丈夫在床邊眼睜睜的看著,事後更是將其雙雙打死掩埋惡行。
你做出的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惡行,此信箋上面記錄的一清二楚,罄竹難書,老夫就不在多唸了,羞於出口。”
王權腦子轉不過來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啊,當年宮中的事根本就不是那樣的,再說了自己什麼時候又在北塞做出那樣的事情了。隨即反駁道:
“老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這份信箋,但事情根本不是你們所想的那個樣子,當年宮中的那件事原本就只是一個巧合。
再說了,我去北塞後不久就拜了師門,根本就沒在北塞生活過,哪裡哪來的十五歲強搶民女了,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不信你可以問問他,他是我父王的副將,可以為我佐證。”
王權隨即又指了指高雄。
……
此時,接五公主南寧的人馬也回到了京都,大部隊已經回到了城外駐軍地,現在只有小隊人馬跟著進城了。
進城後不久就看見前方街道一群人圍在一起,還在罵著什麼,南寧命人前去查探,發現是一輛馬車被百姓們圍在中間,似乎還在聲討著馬車的主人。
前方的路過不去,只有將馬車停靠在人群的外圍,侍衛們左右排成兩列守衛著。
由於馬車比較高,在這裡剛好可以看見裡面的情況,只聽見對面馬車上年輕人對面的老人說道:
“王權,他是你武成王府之人,當然會向著你說話了,莫要把我們當成是傻子,說不定你當初行惡之時他還在旁相助呢?”
這句話直接給王權徹底整怒了,被人隨意汙衊他,他可以忍,但高雄是為大承、為眼前這些百姓立下過赫赫戰功的人,不能讓人隨意汙衊,隨即冷聲說道:
“你是曾經的太傅,相信你也有手段能夠查到本世子這些年來是否真的在北塞生活過,你手中的信箋上寫滿了汙衊本世子的話,本世子一定會查清是誰幹的。
但這些現在都不重要,本世子現在要你向他道歉,你可知他是誰?你可知他是為了你們在塞北之地拼命廝殺的將軍,這樣的人就憑你也配羞辱?”
王權說話的聲音越說越大,最後直接震得張顯之連連後退。
張顯之老臉被懟得通紅,隨即憤怒的說道:
“塞北之地遙遠,你們武成王府一家獨大,查起來當然不會容易,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戰場上廝殺,不過能跟著你,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就算是上了戰場也是逃兵。
且不說塞北了,就在這京都之中你又幹了些什麼事?初到京都只是就大打出手,將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