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洞房花燭夜,白白被他給辜負了……
****
“金不離——何為君子協定,你知不知道?”
手札本被人抽走,抬頭時,看到妻子長髮飄飄的站在跟前,雪白的羅衣,鬆散著,露出光滑細嫩的脖頸,紅紅的抹胸兜兒若隱若現……令他肚腹陡然一緊。
金晟腦子裡想到的是剛剛看到的最後一句話——太讓人想入非非了。
“你看了多少了?”
“沒多少!一篇都沒看完!”
金晟慢吞吞的眨眨眼。
站起來時,他非常不客氣的伸手將女人橫腰抱起,下一刻,將她壓倒在床上,大掌極沒規矩的滑進她的底衣,去撫愛細膩如玉的肌膚,引來她一陣驚喘——
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
“喂,你做什麼?”
她驚叫。
唇被覆住之前,她聽到他在耳邊呵著氣說:
“我剛看到某人說為夫的白白辜負了她的洞房花燭夜……嗯,那還真是為夫的過錯……有錯就得改,是不是……來,為夫這就改正錯誤,我們現在就把這件事給補上——省得王妃慾求不滿……”
對的,那天,他沒有要她。
正確來說,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一直就有名無實——
一個吻就能把她吻暈,在冷熠診斷後沉沉道出她的身子非常糟糕的情況下,他不敢碰她,生怕自己一個失控再度傷了她!
待續!
今日更畢!
正文 蕭王妃日記:心心相映,此情堅如金 2
現在的她,就像易碎的搪瓷娃娃,身子是這麼的輕盈,抱在手上,輕的就像在抱養在北地的那一隻虎斑紋的“加菲貓”。
不對,“加菲貓”很有肉感,胖敦敦的身子,柔軟之極。
她呢,胸肋根根橫起,貼在他懷裡,削瘦的骨感的幾乎令他落淚。累
曾經健健康康的身子,這些年裡,盡數毀掉了——皆是因為他。
洞房花燭夜裡,他太粗魯,親眼看到她在自己懷裡失去意識的那一刻,他是如此的惶恐——第一次可怕的感覺到那個可以以一挑十的墨弟不存在了,她已病弱到受不得他的一絲絲野蠻的舉動。
他驚急的大叫,命人急速將冷熠叫來。
冷熠急匆匆趕來,一邊問剛剛發生過什麼事,一邊診脈。
他把經過說了,冷熠聽著,臉色異樣的凝重。
待診完脈,冷熠一邊開藥方,一邊對他說:
“這番倒是沒什麼大礙。大抵是王妃情緒激動,心血一時供及不足才導致暈厥。但這是一個很不好的徵兆,熠想提醒王爺一件事……”
“什麼事?”
“以後若想與夫人恩愛,一定好生剋制好自己,注意尺寸。她現在的身子,不比以前——”
“她的身子到底怎麼樣了?”
冷熠停了一下筆,睇著那明亮的婚燭一會兒,才沉沉的回答:悶
“很糟很糟——糟到讓人難以想像……王爺,我開的這個藥,以後每天都要吃。藥方上這些續命的人參雪蓮,年份必須足,而且絕對要不能斷,斷一天,王妃就少活一天,如此將養著,熠或還可以保她活上三年。可要是再出什麼岔子……不用我說,爺也該懂的,王妃這條命,能在三年前死而復生,就是一樁奇事——加上生養的時候,曾大出血,將身子最後幾絲生機生生給掐斷了,如今,能保她多活一年便是奇蹟——”
新婚夜裡,他知道了這樣一個令人心痛如絞的真相:他深愛著的妻子最多還可以活三年。
他告訴冷熠他不信,他認定她既然能創造一個又一個奇蹟,這一次她一樣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他命冷熠無論如何都要治好她——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
冷熠回以的是一抹苦笑,以及一聲沉沉的嘆息。
……
收回思緒,金晟鬆開她的唇,認真的看她,認真的說:
“我要你!”
玉也似的臉孔在他眼皮底下一寸寸燒紅起來,目光亂瞥,顯得侷促。
這幾天,她養在秦宮內,他命人將整個秦宮嚴嚴實實的保護著,但凡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會剝掉那張人皮面具,以本來面目面對著他——
如今,每天晚上睡在他身側的是“君墨問”這張英氣不凡的臉孔——
不,不對,應該說這是一張嬌滴滴的女人的臉,含羞帶媚,再不似“君墨問”正氣凜凜。
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