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氣兒——
難得的很,東子也有一籌莫展的時候,想著便覺得很意思!
她在心裡噗哧噗哧的笑,至始至終就覺得他與金璇是天生的一對兒——東子挺在意小七兒的,日後,他們可以長長久久的過下去,也許過程有點曲折,但是沒關係,太過一番風順,就沒有刻骨銘心的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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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紫珞並沒有被接進慈寧宮,就當馬車進得皇宮的那一刻,就被攔了下來,她往外一看,是景侃攔了去路。
“怎麼了?”
她挑了簾子問。
景侃笑呵呵的對她說:“主子,爺讓您去一趟御書房有事商議呢!皇上正等著您呢!”
轉頭時用一句“皇上要見蒂和公主”,便將滿肚子不滿的慈寧宮老宮人桂嬤嬤給打發了。
好吧,這是封建皇朝,皇上的話最大——皇上說馬上要見,作為臣子,作為子媳,自然就往第一時間趕過去。
不想,走到御書房門口往裡這麼一瞅,楞了,這對爺倆,這哪是在談國家大事,居然放著一堆的正事,正在殺棋。
“怎麼回事?”
“爺吩咐的,不讓您獨自去慈寧宮,怕您去了那裡會受氣——再來,皇上是想見您,這事,景侃可沒說謊!”
“哼,他倒是訊息靈通的緊!”
景侃低笑,說:“可不,這兩天爺人是不在秦宮,一顆心可全留在那邊呢!剛剛本想回去看您的,聽說慈寧宮那邊派人去請你了,便讓侃守在宮門口,直接把您帶過這裡,說啊,就算要去拜見太后,他自會親自帶上您走,省得那些扒高踩低的勢力主找您晦氣。”
三天時間已是爺的底線。
這三天,他們這位太子爺忙的夠嗆,但只要一停下來,就會盯著手上的指環傻看——那是王妃給他的定情信物。
不消說,爺啊,那個腦袋瓜只要一閒,就會想王妃。
景侃退下,紫珞笑笑,不吭一聲的走到金晟身邊,湊近看了一眼,才發現兩人下的棋鼓相當,正難解難分呢!
滄帝看見她時微笑點頭,示意她坐。
紫珞這才連忙請安
在考慮棋路的男人抬頭,目光一亮,唇角揚時便有柔軟的笑意蕩起:“來了?”
有種淡淡溫馨溢開,他們之間,如今相濡以沫,默契十足。
“嗯!”
紫珞柔聲應著,坐到了金晟身側,案下,素手被一隻大掌包住,細細的摩挲。
“等下完這局,我們出去走走!”
他細細在她臉上盯了一會兒,轉開頭去,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棋盤上。
紫珞也不爭,由著人握著,含笑的看向棋盤。
“果然是當局者迷!”
細看罷,她輕一嘆,取了一白子往盤上一放,眉開一笑:“好了,和棋!皆大歡喜!”
金晟一楞,縱觀全域性,當真和了,於是回頭挑眉說:“未見得就非得和,若不走這一子,或還可以險中求勝?”
“為什麼非得險中求勝不可呢?這世上,有很多時候可以和,為什麼就非得爭?這人活一輩子,圖的是什麼?是開心啊!與其冥思苦想執於輸贏,倒不如和了棋,推翻從頭開始。你們這般忙裡偷閒的下棋,圖的是對弈的樂趣,最後的輸贏其實無關緊要。該和便和,該輸便輸,該放手便放手,該擔當就得擔當。這才是真男人!皇上,您說是不是?”
紫珞說了一通似是而非的話,似乎有點深意,又好像只是隨口說說罷了。
“噯噯噯,晟兒,你聽呢,這丫頭又叫朕皇上來了?全沒有點作為兒媳的自覺!”
滄帝淡笑的看著眼前這個總愛把自己的美麗隱藏起來的女子——他的兒子正愉快的在桌下牽人家的手呢!
“情兒,以後,得改口叫父皇……”
紫珞莞然一笑:“是是是,若情以後一定改口——嗯,不知父皇召若情過來可有什麼事吩咐?”
“嗯哼!”
滄帝甚是高興的答了一聲,才說:“自是有事吩咐與你的。丫兒啊,如今晟兒住進了東宮,國事繁重,忙的不可開交,你一個人住在秦宮,你說那可讓他如何放心?不如一起搬進東宮來吧!一來兩夫妻不該住兩處,二來也好堵了攸攸眾口——冊立太子妃的事總該有個說法!”
“父皇也知我這番為什麼進宮?”
“怎個不知……嗯,丫兒,皇太后那邊,你甭管她,她啊,老糊塗了!”
“可是,東南侯那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