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香味道。
走近後,金晟站定在原地,目光緩緩轉了一圈,待瞄到她那張白的幾乎透明的臉孔時,便再也移不開視線。
採凝兒一看到金晟,臉色沒來由的生怯,心思一轉後,便理直氣壯的用白玉似的小手狠狠的往頭上抹上一把血,抓的手上滿是,才“哇”的大哭,幾步過去,直往金晟懷裡撲去:
“晟哥哥,你瞧你瞧,這個女人欺負人……她把我打的都破了相……哥哥,你得為凝兒作主……”
金晟回神,推開採凝兒,抓住她的臉細看,果然是有一個大口子,拉的老長,再抬頭看那個女人,斜眼,在那裡淡淡睨著,一點也不急著和他解釋什麼,唇角只一抹笑!
這抹笑,很冷漠,很無奈,很蒼涼,帶著滿滿的讓人親近不得的疏離感。
她那冷淡的目光自他身上掠過,然後落在程襄身上,凝了一凝,那抹笑便顯出幾分詭異,滿是嘲弄。
她看上去很虛弱,整個人重心全壓在柱子上,婷婷站在那裡,安靜的就好像根本不存在。
他知道她現在的身子有多糟糕,這個時候的她,應該躺在床上,而不是雙腿發抖的站在這裡,冷眼看好戲。
心頭隱隱生怒,這女人怎麼就這麼的不聽話!
強自起來做什麼?
金晟轉而看向景如問,冷聲一斥:
“小如,怎麼照看人的,誰讓你帶王妃出來外頭的?在東院服侍了這麼多年,難不成越活越回去了?事情的輕重緩疾都辨不明白了!真是白長了年歲。”
王爺這還是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喝斥景如。
景如連忙跪下,她臉色一下慘白:
“回爺話,嵐主子說睡累了,要出來坐坐,想在外頭吃晚膳,說是這亭子正對著夕陽,邊上又有花又有草的,這麼吃比較有意思……奴婢這才……”
這話倒是像她說的話。
金晟想,這事也不好埋怨景如,這個女人執念起來,旁人怎麼可能動了她的心意?
“既然帶出來,為什麼不好好的侍候著!剛才,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要知道經過。
光看表面,光聽一面之辭,好像是凌嵐在欺負人。
景如過抬頭瞟了一眼倚在王爺懷裡的表小姐,那孩子頻頻在示意,衝她眨眼睛,心下是又氣又無奈,平時,她雖然和表小姐關係是極好,然而這種情況,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包庇,去故意偏護哪一方,都是主子,都不能得罪的。
她如實而稟,道:“稟王爺,剛剛嵐主子說肚子餓,奴婢便去傳膳,吃了一小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