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近還是第一波,萬幸燒了的是廢棄的屋子,沒有太大的損失。
我心中暗罵,我的損失可大了,這樣一來,楚哥和我們說的線索就全斷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出去後想辦法逼楚哥開口了,這肯定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必然要使用脅迫這種手段,我並不太能接受。不過,不是完全的絕望,所以我倒不是極端的鬱悶——只要楚哥不被燒掉就可以了。
和胖子說了,看來我們在這裡呆不了多少時間,找了老向導之後,如果沒有特殊的理由,我們可能就得回長沙,因為留在這裡已經沒有意義了,所謂的羊角山倒鬥,可能得下回分解。
胖子也很無奈,雖然有點捨不得,但是我們這一次過來什麼工具都沒有帶,其實要去羊角山也不是很現實。他還是堅持要去那山裡看看再回去。於是最後就定了個再議。
之後我就忐忑不安,總覺得老向導的事情肯定也會出岔子,想著最壞的打算,以便到時候真的發生,我能好受一點。
有點出乎我意料的是,老向導的事情卻很順利,阿貴回來,告訴我們他已經和那個老獵人約好了,明天他在家裡我們可以去找他,老頭脾氣有點怪,他和那老獵人說我們是政府來人,老頭可能會積極點,讓我們到時候別露餡就行了。
胖子一看就不是政府官員的料,一商議,就讓他別去了,他說他去化肥店想辦法討點硫酸過來,看看能不能融掉那隻“鐵葫蘆”,看看其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