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仔細看能看到老頭身上已經萎縮的肌肉仍舊猶如精練的鐵條,可以想象這種肌肉在壯年的時候會是什麼雄偉的樣子。月光下老頭的眼神炯炯有神,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感覺。
他把獵刀收回到腰後的鞘裡,又打量了我一下,把猞猁一下子過到自己的另一隻肩膀上,接著用當地話讓我跟他走。
四周的草還在動,但是老頭熟視無睹,揹著猞猁一路往前,很快四周的動靜就逐漸遠去 了,一邊的林子深處傳來了其它們的悲鳴聲,猞猁都是臨時組成的狩獵團體,這一隻可能是其中最強壯的,負責最後的撲殺,這一隻一死,狩獵團體就瓦解了,猞猁生性十分的謹慎,絕對不會再冒第二次險。
老頭一邊叫喝,一邊往古墳的方向,那邊的手電光閃爍,但是始終是在山上,顯然阿貴這傢伙不厚道,沒下來救我。
只有一隻手電在朝這裡來,我們迎上去,就看到悶油瓶朝我們這裡走來,少有的有些急切,看到我沒事似乎鬆口氣,接著就看到了老頭。
悶油瓶的手上也全是血,阿貴的獵刀反手握著,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悶油瓶看著那紋身,就愣住了。但是老頭好似沒有注意他,徑直就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我心說我靠,好酷的老頭,有悶油瓶的風範,難道這傢伙是瓶爸爸?
悶油瓶想上去詢問,我將他攔住,這老頭不是個省油的燈,而且顯然語言不通,問他也沒有用,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