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而明繡為什麼能懂這些,周臨淵只當她果然不愧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跟自己簡直是一條心了,只是說起這事多少有些難堪:
“我也明白。”他頓了頓,略有些狼狽的別開眼去,有些尷尬的道:“其實皇上也知道這樣是對大周朝有好處的,可是,如今國庫雖然不算空虛,但養了西南軍已經略有些吃力了,再加上大漠又對我朝虎視眈眈,懷有狼子野心。”總而言之,就是大周朝看起來威風八面,其實要面臨的困難也多,就如同一隻獸中之王的老虎,雖然聽起來很是厲害,可是卻有不少的野獸想等著它困難時咬上它一口,分食了它的肉,搶了它的地位。
他這話說得清楚明白,總之就是一個字,沒錢明繡聽了點點頭,果然,錢不是萬能的,可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至少連這大周朝最為高貴,地位最為不凡的皇帝陛下,在面對這樣的黃白之物時,也不是完全的無動於衷,甚至也能受制於它了。
她想想覺得有些好笑,隆盛帝那張威嚴十足,氣勢有加的模樣就浮現在心裡頭,完全看不出來,那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竟然也有捉襟見肘財政困難的時候,看來這當皇帝也並不像是人人想像的那麼風光,至少背地裡要煩的事情也多,明繡抿了抿嘴,暫時將葉明俊的事情丟到了一旁,下意識伸手理了理自己耳旁滑下來的幾縷散碎的髮絲,她一向不太愛用髮油等能使頭髮服帖的油膩之物,因此挽好的髮髻難免會有幾絲調皮的滑落下來,雖然少了絲正禁危然,卻多了絲慵懶俏皮。
這麼一摸頭髮,她突然心裡生出一個主意來,在沒嫁人之前她自己製作的美容產品等在洛陽城開了個分店,如今生意早就火爆得不行,因為她懷孕之後再加上之前又中毒,很長段時間沒有再打理那個店的事情,一切全權交給了周臨淵送給自己的唐管事負責,又很久沒再製作面霜以及美容護膚品等,如今洛陽店賣的就是就是以前她做著當存貨的東西,這東西又沒人可以模仿,簡直是已經被人捧到萬金之數了。
要知道這古往今來的女人都是一個模樣,對於自己的那張臉是萬分愛惜的,為了美麗,不惜拋千金,如今她洛陽店裡的東西更是奇貨可居,原本一直想著要在京裡張個分店,可因為懷孕之後精力不濟的原因,一直將這事兒給耽擱了下來,如今自己懷孕初期的症狀已經過了,身上的色醉也解了,再將這事兒給提起來,說不準她還能幫周臨淵一些忙。
要說皇上和太子兜兒裡都沒有錢,可她有啊之前建房子從一開始收的定金到後來房子建成之後又收了尾款,光是銀票不算那些固定的資產,她就有接近兩百萬兩之數,再加上洛陽城鋪子這些年的收入,那些東西全是她手工製作,根本花不了多少錢,完全可以說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慢慢存了這麼些年下來,手裡頭光是美容鋪子的收入也有一百多萬兩,再加上杜偉堂那兒每年送給自己的珍珠奶茶銀子,東拼西湊著,自己手裡怎麼也有個四百萬兩銀票,以前並沒有認真算過,她究竟有多少錢也不在意,明繡也不像這時候的女人們,手裡一有點貼已銀子,就喜歡買些首飾或者是田莊等,如今那些銀票都好端端的揣在自己懷裡,她一時間又用不了多少,就是要再在京裡開個美容店,用的銀子也最多隻是幾萬兩而已,多餘的出來她也可以幫助周臨淵一下。
想到這兒,明繡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心裡不知道怎麼的,湧起一股夫唱婦隨的感覺,這麼一想,她自己就率先有些臉紅了,在心裡說服著自己只是想要出錢讓葉明俊過得好一些,可是事實究竟如何,她卻是不敢再去深究,好似她對周臨淵的喜歡,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並不像一開始那般了。
雖然有這樣想出錢的想法,但明繡也不知道國庫一年究竟能收入多少銀子,她這些銀兩看起來多,可是究竟在別人眼裡是如何,她卻是有些分不清楚,一開始穿越到這古代時,她手裡有多少銀子,能買上多少東西,可以吃上多久,她是一清二楚,可是等到時間長了,手裡的錢越來越多,也越來越不愁吃喝,對於這錢,她也不如一開始那般在意了,雖然她有心幫忙,不過卻也怕自己這點錢只是杯水車薪,因此小心的問周臨淵道:
“臨淵哥哥,養一支西南那樣的軍隊,要花上多少錢?”
雖然不明白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周臨淵卻是對於這些事是已經熟記於心,聞言也沒想過要瞞著她,在他心中,明繡就是一個特殊存在,因此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西南軍士如今有三十萬人,普通士兵年俸八百錢,再加上一些其它兵器盔甲,以及有時候得戰亡撫貼,每年大概開銷得有三百萬銀子左右。”說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