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得給他多立立規矩才行。”
於氏好似有些猶豫,見葉正華已經不滿的瞪了自己,這才趕緊點了點頭,體貼的拿帕子擦了擦葉正華的嘴角,一邊又替他掖了掖被角,這才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對了,老爺,上次你去太子府見到明若了嗎?”
因為在太子府上吃了虧,葉正華回府時就吩咐了隨從不要將這事兒外傳,免得他顏面受損不說,還將葉明俊的事情外傳,因此一直打著想要看望女兒的旗號拜見周臨淵的,連於氏也沒告訴,就怕她多心。
現在聽她問起這個話題,葉正華臉上有些不虞,不過見於氏撫了撫鬢角,那沾了些藥汁的帕子時,又耐著性子回答道:
“上次去太子府並沒有見到明若。”說完皺了皺眉,望著於氏道:“畢竟已經是出了閣的女兒,而且對方還是太子殿下,你也別太去操心太多,以免替咱們家惹出大禍來。”
於氏緊了緊帕子,壓住已經湧到喉間的怨氣,忍不住抬頭看了葉正華一眼,卻見他臉色蒼白異常,可是那雙如星辰般的眸子卻越發的晶亮,裡頭閃爍著帶警告的光芒,忍不住胸口又是一堵,低下頭整理了臉色,這才抬起頭,臉上已經帶了淡淡的憂傷,十足一個擔憂女兒的母親:
“畢竟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怎麼可能不擔心她,不過老爺放心,妾身也是有分寸的。”
聽了這話,葉正華雖然不算完全放下心來,但是也稍稍安心了些,畢竟於氏這些年做事一向謹慎,處理起事情來也是井井有條,沒有出現過紕漏,她既然這麼說了,葉正華還是很相信她的,因此點了點頭。
於氏見他臉上帶了疲色,不由坐過去了一些,站在旁邊拿了把扇子替他扇著風,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好似太子殿下之前接了個女子進府。”她說完暗地裡觀察了一下葉正華的臉色,見他閉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樣,聽了這話時眉梢稍稍動了下,可是卻沒說什麼,手上扇扇子的動作頓了頓,半晌才又繼續搖著:
“那位女子據說也是姓葉,很得太子殿子喜歡不說,而且,和新任的探花郎好似親生兄妹呢。”
葉正華聽到這兒,手忍不住握得死緊,於氏靠得他近,自然能感覺到他身子緊繃,好似渾身充滿了怒氣般,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轉瞬即逝,這才又若無其事的說道:
“唉,這探花郎聽說也不過二十來歲的模樣,正是少年有為的時候,往後前途也是無限,據說。。。”她說完又微微轉頭,卻看到丈夫冷淡的眼神,忍不住心裡冷笑一聲,接著說道:
“據說他現在還沒成親呢!”
於氏說完靠近葉正華耳朵旁邊,撒嬌似的說道:
“老爺,我們明靜今年也是十六歲了,還沒談婆家,這探花郎雖然出身不高,不過勝在年輕有為,不如我們將明靜許給他吧。”
“不行!”葉正華一下子坐了起來,眼睛瞪得好似銅鈴一般,裡頭佈滿了血絲,倒叫沒瞧過他這副模樣的於氏嚇了好大一跳,他額頭青筋直跳,指著於氏說不出話來,見她露出害怕的神情時,心裡好似一把火在亂竄般,也沒空去憐香惜玉,反倒使勁兒一推就將於氏推倒在地上,累了旁邊放著的空藥碗摔在地上,清脆的一聲響,兩人都吃了一驚,原本被突然動手的葉正華嚇了一跳的於氏也回過神來。
心裡止不住的一陣怨毒,葉明俊是誰,她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雖然葉正華之前自以為自己行事隱秘,可是他卻忘了,他派出去的那些人手中,許多人娶媳婦時都是娶的自己身邊的丫頭,因此一有什麼訊息,自個兒早在第一時間就清楚明白了。
她心裡雖恨,可是卻敢知道這時不宜吵鬧,她知道葉正華的性格,如果真的同他硬來,自己討不到好不說,怕是還得吃些苦頭,那兩個小畜牲卻是絲毫不損,這不是她要的結果,因此強忍下了怒火,聽到外頭有人拍門時,連忙開口說道:
“先別進來。”
她剛一說完,就感覺到葉正華冷冷的目光,忍不住流下淚來:
“老爺,妾身究竟說錯了什麼讓你如此對我?”她拿了帕子擦擦眼睛,才又接著說道:
“明靜雖然不是妾身親生,可是妾身一向都拿她當親閨女看待,從沒有半分薄待,今日不過就是為了她終身大事操心,老爺就發了如此大火,難道老爺的心裡,認為妾身沒有處理此事的權力?”
葉正華聽了這話,雖然心裡仍舊是怒火滔天,可是卻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於氏這話說得有道理,可是之前自己一聽到她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