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等人起碼也要起來動一動啊,雪積在你身上都這麼厚一層了,會感冒的啊!”
蘭斯洛動手幫少女拂去積在頭上的雪花,當潔白盡去,這才驚訝於映入眼底的顏色。
“紅……紅色的……你的頭髮怎麼會變成這種顏色?該不會也是去染的吧?最近很流行染這種不良少女的顏色嗎?”
在蘭斯洛身邊的親友中,並沒有紅髮美女。對這髮色感到新奇,剎那間他甚至聯想到妮兒在使用深藍判決之後,一頭詭異的藍色長髮。
簡單的問題,要解釋起來卻大費唇舌,愛菱先講述自己今天在太研院的所作所為,聽得蘭斯洛時而點頭,時而拍手讚歎,也對最後的結果表示嘆息,只是當他問到,為何愛菱會忽然改良原本的計畫,變成今天這樣漂亮的行動,少女的回答無疑是晴天霹靂。
“大郎先生不知道嗎?是有一位白三先生,說是大郎先生你的朋友,幫我策劃這些東西的。他教我怎麼變裝,還幫了我很多忙……咦?你的表情為什麼這麼奇怪?難道……難道大郎先生你不認識他嗎?”
不認識?廢話,蘭斯洛怎樣都想不起來,自己有一個名叫白三的男性友人,全然沒有印象的人名,這算得上是哪門子朋友?
可是……
(白三嗎……為什麼整件事越聽越像是某人的做事風格?那大概是……不,肯定是,除了這以外根本就沒有別的可能,唉……)
對上愛菱憂心忡忡的眼神,蘭斯洛唯有長嘆道:“不,我……我認識他啦!我們兩個……
算得上是朋友,由他來幫你,我沒有意見,他想的計畫比我周全,有他作後盾,我也比較放心,不過……唉……“
對蘭斯洛長吁短嘆的古怪神情感到不解,愛菱也不曉得問題何在,驀地一陣冷風吹來,拂落松間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