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如期完成;換言之,除非能動用白家的太古魔道資源,否則除了天位武者,還真沒有別的人物有能力接這工作。
“要送這趟貨,必須毫不休息地飛行,我目前有傷在身,力有未逮,我倒是建議你去找魔導公會或青樓聯盟,嘗試一下瞬間移動的可能。”
“我要送的東西不適合透過瞬間移動的分解程式,而且香格里拉目前已經城破淪陷,青樓聯盟自身難保了。”
“什……什麼?”
“等一下我會幫你治傷,讓你回覆原有的七成狀態,只要不遇上奇雷斯與周公瑾,你自保無虞,可以平安把東西送到武煉,這也是我支付給你的報酬。”
“……好,成交。”
如果是其他人的委託,韓特肯定沒那麼好說話,不過海稼軒表現出來的態度,似乎與自己的立場差不多,也就是友方。自己的內傷相當嚴重,要幫自己治療,迅速回復到七成狀態,就算是讓多爾袞、奇雷斯這級數的高手來,也得大耗真元,海稼軒肯這樣付出,也就表示了他的誠意。
為了能讓局勢不再惡劣下去,適時地助這人一臂之力亦是無妨,況且,能夠儘早回覆自保能力,這點比什麼都重要。
“第二件工作,這裡有一張地圖,看完以後銷燬,你抵達武煉之後,照地圖上說的方法,可以從這個洞穴穿越境界,回到魔界,我要委託你調查的事情,已經寫在上頭了。”
這段話聽得韓特瞪大眼睛,怎樣都想不到海稼軒的第二個委託會如此離譜,莫名其妙要人去魔界,這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說得出來的話,但他為何一副有恃無恐,不怕自己不答應的樣子呢?
“別把我當成瘋子,我只不過接收到一份遺囑,恰好從裡頭知道了一點你很有興趣知道的事情而已,比如說……”
聽完海稼軒開出的報酬條件後,韓特沉默了一下,最後承諾接下這件任務。
而在韓特允諾之後,海稼軒才緩緩說道:“另外再告訴你一件事,也許能讓你更積極地替我辦這件任務吧!當年把你從魔界送到人間,在你身上留下封魔針的那個老人,其實也就是你妹妹的師父。”
“你在說什麼鬼東西?”
“某層意義上來說,可以當成兩個不同的人來看,不過在我看來是差不多的。有一個最有力的證明,就是你妹妹使用的碧綠火焰,這世上的炎系武學並不多,除了大雪山一脈的紫火勁,剩下的都是由同一源頭所衍生,以幹陽大日神功為基礎,演變出其餘強化或弱化的炎系武術……”
看見韓特眼中的迷惘與震驚,海稼軒冷漠地微笑起來,道:“衰老真是種殘酷的罪惡啊!要不然,在阿朗巴特山的時候,你應該認得出來才對,嘿!樣子真的有差那麼多嗎?告訴你吧,送你到人間界來的那個男人,他的名字是……”
“石崇是青樓聯盟舊主,現復辟登基,已經掌握青樓聯盟大權,拿下香格里拉,並將掌握整個自由都市”的訊息,在耶路撒冷之戰結束的當日,已經傳遍整個風之大陸,成為所有人心頭的震撼。
各大勢力的最高決策階層,當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併非那麼簡單,石崇並不是青樓聯盟舊主,那篇宣告只不過是將“千葉家”三字藏於檯面下的合理掩飾,然而一切仍是沒有改變,石崇已經接管了青樓聯盟的組織體系,並且進駐香格里拉,在裡頭髮號施令了。
以雷因斯為例,小草不相信石崇已經完全掌握青樓舊體系,眾所周知:香格里拉城破之日,青樓主人隨著她最自傲的魔屋破空飛去,只要她還在,必然有效忠她的人,石崇也沒那麼容易徹底奪權。
“問題是,哪怕只有一成,只要我們的機密外洩到石崇手裡,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
在水鏡的另一頭,源五郎面上仍帶著優雅笑容,但表情略嫌有點僵硬,因為花天邪在“方城之戰”上似乎很有天份。自從對峙於北門天關城下的兩軍改以這形式決戰後,一日三次,源五郎與花天邪各攜一名士兵,四個人在數十萬大軍包圍下打麻將,而這也就是源五郎黴運的開始,短短几日,沒有一天不是輸光籌碼,沉著一張臉回到北門天關。
“聽說你還不是普通的衰,曾經有一次一炮三響,是真的嗎?”
“那算什麼?今天才一坐下打出第一張牌,上、下、對三家全都地胡,你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氣才維持住微笑嗎?”源五郎說。
“我要先宣告,一個不會賭博的男人,才是個好男人,像那種打麻將打到天花亂墜的賭徒,往後一定沒有好下場。”源五郎又說。
“這話你留著對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