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時回到家睡了一覺,去古玩市場買了一塊黃色的暖玉給夏星夷做護身玉墜,刻意設計沒有避開白鬼的功能,這孩子太膽小了,一雙陰陽眼全白費了。 過了幾天,是週末,到了他們約定好上課的日子。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木原邁著小短腿去開門,看到一個包的嚴嚴實實的男人,他立刻明白來的是誰了,“二師侄哥哥,快進來。” 夏星夷好奇地打量他,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臉頰,“你是師父的弟弟?” 木原滿臉認真解釋,“不,我是她的師弟,也是你的師叔。” “哎呀!原來是小師叔。”夏星夷頓時變得非常熱情,一把抱住了他,“師叔啊,可憐、可憐你的小師侄,能不能給我一張避鬼符,我這段時間過得可慘了,嗚嗚嗚……” “我不會畫符。”木原無奈推了推他,卻沒推動,“二師侄哥哥,快放開我,姐姐在屋裡等你上課。” “你怎麼可能不會?”夏星夷壓根不相信他的話。 根據小說中的設定,玄術強弱不能看年紀,越小的孩子越是大佬。何況有一個變態的師父在前,這個小師叔肯定不簡單,要抱好他的大腿,爭取早日脫離苦海。 木原被他勒的喘不過氣來,臉漲得通紅,“我真不會。” 夏星夷反駁:“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肯定在騙我。” “我沒有。”急得木原連稱呼都不喊了。 木時看不下去了,抓住夏星夷的衣領,隨手一丟。 夏星夷一陣天旋地轉,摔倒了沙發上,他不滿地喊道:“師父,你幹嘛!我正和小師叔聯絡感情,你想謀殺我啊!” 木時呵呵兩聲,“我看你精力旺盛,要不今晚跟我出去捉惡鬼玩玩?” “不了,不了。”夏星夷趕緊癱在沙發上翻白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氣若游絲,“師父,我為了趕回來上課,天天熬夜拍戲,終於拍完了我的戲份,請了一天假回來。你不心疼我就算了,還扔我,我好傷心……” “閉嘴吧你!”木時淡定地堵住耳朵,任由他演戲,多大個人了,比木原還幼稚。 這時,裴清硯走了進來,循著哭聲看過去,微微驚訝道:“這是?” “別管他。”木時高興地奔向他,仔細瞧了瞧他的臉,“大徒弟,你的臉色比上次好多了,總算沒了黑眼圈。最近怎麼樣?公司的事還忙不忙?要不要先去睡一覺再開始上課?” “不用了,最忙的一段時間已經過去了,現在都挺好。”裴清硯注視著她,朝她微微一笑,“多虧了你送給我的玉。” 木時更高興了,“有用就好。” 看到眼睛彎成月牙狀的木時,夏星夷撇了撇嘴。 尼瑪,這個女人雙標,他怎麼沒有這種待遇?他不是被扔,就是在被扔的路上。 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是何方神聖?值得木時笑得嘴咧到了後耳根。 夏星夷馬上爬起來,調整好表情,他氣勢昂揚直衝到裴清硯面前,撩了撩頭髮,“你誰……臥槽!” 他立馬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為什麼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裴三爺會出現在這?是他今天出門的方式不對嗎? “你,你……”他驚訝的語無倫次,試探性開口,“裴三爺?” “是我。”裴清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卻有種上位者的壓迫感,讓他下意識屏住呼吸,退後了一步。 他一定是在做夢? 夏星夷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自言自語,“好痛!不是做夢,沒做夢……” 恍惚了許久,他終於反應過來,“裴三爺,你不會是……”那個大冤種一號。 餘光對上木時的死亡目光,他硬生生把最後幾個字吞了回去。 “哈哈哈!我太激動了,你們先別管我,我先笑一會,啊不,開心一會。”夏星夷趕忙拿了一個抱枕捂住整張臉,免得自己笑得太大聲,惹怒了木時和裴清硯。 木時拽起他,“二徒弟,起來拜師,然後上課了,不要浪費時間。” 夏星夷不敢再作妖,實在想不通堂堂裴三爺竟然會拜她為師,成了他的師兄! 離譜,太離譜! 頭腦風暴一番,他乖乖地跪下給木時敬茶,“師父。” 木時接過抿了一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二徒弟,你切記你的一言一行都將代表淨元觀,可不能丟了淨元觀的面子。” 她拿出刻好的玉墜送給夏星夷,又說了一堆淨元觀的歷史,“二徒弟,今後好好跟著為師學習,且不可貪圖享樂,半途而廢。” “師父放心,我一定謹記您的教誨。”夏星夷兩眼放光,立刻戴上了玉墜。 師父出品必為精品,他終於能擺脫一睜眼就看到一群鬼的日子了,師父萬歲! 木時淡淡道:“沒有避鬼作用。” 夏星夷的臉一下子垮了,暗暗給自己打氣,沒關係,相信天才的他一定能儘快畫出避鬼符。 他打起精神,一一敬茶,“小師叔。” 木原板一張臉,“二師侄哥哥。” 夏星夷笑了笑,“大師兄。” 裴清硯不情不願地“嗯”了聲,搞不懂木時怎麼會收這個傢伙為徒,原來他不是她唯一的徒弟。 “行了,上課。”木時叫木原搬出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