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小說:伏藏 作者:開了

想到《地下預言》的這些句子,我就不寒而慄。”

梅薩說:“我就聽明白了一點,對瑪吉阿米,有人要追殺,有人要保護。”

香波王子說:“不那麼簡單,其實你什麼也沒有明白。尤其是最後四個字:‘小心伏藏’,它和‘七人使團’留在瀾滄江懸崖邊上的‘小心伏藏’一樣,讓人心驚肉跳,寢食不安。‘七人使團’中的‘叛誓者’把仇恨和仇恨的理由、毀滅和毀滅的方法,伏藏在了巖洞、礁穴、樹巢、佛身、空氣、陽光、靈魂、本能、記憶、語言、眼睛、耳朵乃至麥子、青稞、乳酪、蘋果等等一切思議與不可思議之地,隨時準備向聖教發動進攻。而《地下預言》用公允的立場提醒後世,曾經被聖教啟用的‘隱身人血咒殿堂’這個西藏最古老的原始血教集團,同樣也把仇恨和復仇的計劃伏藏在了時間的虛空裡和後繼者的肉體、意識、骨血中,隨時準備應對來自‘叛誓者’的任何進攻。都是牢不可破的秘密傳承,都是不滅的火焰、憤怒的燃燒。”

梅薩說:“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叛誓者’和‘隱身人血咒殿堂’都已經復活,對抗和死亡正在發生,‘叛誓者’想透過開啟‘七度母之門’,以伏藏的力量復仇歷史。‘隱身人血咒殿堂’同樣啟動了伏藏的神秘力量,殺戮所有與開啟‘七度母之門’有關的人。邊巴和姬姬布赤之死就是‘隱身人血咒殿堂’所為。”

香波王子默然不語。

梅薩說:“我們現在面對的是‘七度母之門’,它是最後的伏藏,而伏藏不管是經文教典,還是倉央遺言,都應該具有挽救歷史和開啟時間的能量。在不同的時期發掘出不同的伏藏,為的是信仰的復生和精神的重建,一個情人,瑪吉阿米,有這麼重要嗎?”

香波王子說:“是的很重要,跟瑪吉阿米相比,所有的都是延伸,是背景,但到底重要到什麼程度,還要看我們有沒有證悟破解的能力。仔細琢磨《地下預言》吧,或許它會幫助我們理解三百多年前的瑪吉阿米,在那些刻骨銘心的日子裡,經歷過的苦難 。”

遷識奪舍 1(3)

梅薩喃喃自語:“瑪吉阿米,又是恐怖、流血和死亡?”

“這是傳承之戰,也是伏藏之戰,一方是‘叛誓者’,一方是‘隱身人血咒殿堂’。但問題比我們想象的肯定還要複雜,當復活的雙方已經開始你死我活的時候,我們最不能忽視的,卻是第三方,那就是新信仰聯盟以及烏金喇嘛。‘叛誓者’想開啟‘七度母之門’,烏金喇嘛也想開啟‘七度母之門’,但目的顯然是不一樣的,‘叛誓者’是為了報仇雪恨,烏金喇嘛是為了用他們那一文不值的新信仰代替包括佛教在內的一切宗教。”

香波王子還想說下去,卻聽梅薩令人意外地反駁道:

“是這樣嗎?我覺得我們並不瞭解新信仰聯盟,更不瞭解烏金喇嘛。”

“還需要了解嗎?新信仰聯盟製造的悲慘事件全世界都知道,人們等待烏金喇嘛就像等待瘟疫、地震、世界末日。”

“那不是悲慘事件,是宗教醜聞,那不是世界末日,是宗教末日。”

香波王子愣了一下,瞪著梅薩說:“你怎麼這麼說?怎麼能把新信仰聯盟製造的慘案栽贓到宗教身上?”

梅薩回頭正視著他說:“我只是堅信如果一個人或一個組織要義無返顧、堅持不懈地製造事端,一定有他崇高的理由,有值得我們同情的背景。”

香波王子激憤地說:“不不不,不能這樣認為,對新信仰聯盟的任何同情,都意味著玷汙‘七度母之門’。因為在新信仰聯盟以及烏金喇嘛看來,作為倉央嘉措遺言的‘七度母之門’,一定是他對自己被殺害的事實的陳述,是對歷史的控訴和對聖教的聲討。他們要揭開‘七度母之門’的秘密,就是要利用倉央嘉措讓佛教走向自我毀滅的道路。可在我的情懷裡,恰恰相反,倉央嘉措存在的意義,就是要拯救聖教,重建信仰,就是要用佛光照亮世界而讓新信仰聯盟黯然失色。”

梅薩倔強地說:“不對,倉央嘉措慘遭宗教*,他的遺言不可能是拯救宗教,重建信仰。”

智美盯著後視鏡,平靜地說:“有點怪,路虎警車好像並不想追上我們,喇嘛鳥超過它了。”

梅薩說:“快點,不能讓喇嘛們抓住,丟臉的不應該是我們。”

香波王子吼道:“我知道你們發掘‘七度母之門’的伏藏是為了讓佛教丟臉。”

智美突然說:“絕對不是,我們有更實際的目的。梅薩致力於‘伏藏學’的研究,‘七度母之門’是自有佛教以來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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