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狂汗,我記憶中並沒有不良記錄啊!只是在這家人面前,我徹底沒轍只好小心陪到“東兒知錯,定當不會有下次了!”說完拉著我的兄弟夥些有多遠閃多遠。
直到閃進王允為我準備的客房,我才感覺自在了許多“孔璋那個女人是誰啊?太媚了吧!還有,你為什麼這麼怕她啊?”雖然是好友,但是陳群和梁習也很少來王允家,自然也就不知道這裡的人員構造。
“哦,那是我師母,我並不是怕她,相反她人很好,我很愛戴他。只不過她老是把琳當小孩子看,致使現在的我很難接受,方才讓你們見笑了”
在客房呆了稍許,徐晃見我似乎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便說“現如今我們已經到了孔璋的師父家中,不知孔璋還在等什麼?可以的話還請孔璋兄給予我等明示!”我知道不僅徐晃等不急了,怕梁習也很急切的想知道事情始末,而我遲遲不說是為了給劉備造勢。在劉備被漢室承認前,我代表劉備去招攬他們,是沒有劉備被承認後有效果。因為一旦劉備被承認,那麼我就是代表漢室宗親,而並非只是單單的劉備個人,而相對於投效來的人來說,他們投靠一個沒有來歷的劉備遠不如投靠有皇室血脈的劉備划算。
就在我籌措不決時,我早吩咐過的下人來報“王大人回來了,還有盧侍郎也一同到府上”
我聞言對梁習和徐晃說“你們且在此等琳,過一會再給你們看一件東西,之後你們自然知曉我所謂的壞訊息是什麼”幾乎是一路小跑,我到了大廳,見王允正坐在大堂之上和盧植談笑,我草草整理了一下衣帶,就跨進門拜到“師父、盧公,我主公之事可成?”
盧植聽了笑到“王司徒,說你徒弟你徒弟就到啊!”王允自然也是呵呵的跟笑。見他們還能談笑自若,我料想劉備的事九成九是搞定了,這時王允說到“東兒啊,玄德的事為師和盧公都為你辦好了,你只要讓玄德進京聽封就是了!還有那剿滅白波逆賊一事,在玄德受封完畢之後,也就全權交予玄德了。那!為師和盧公如此費心幫忙,你該怎麼感謝我們啊?”
我想了想笑到“師父和盧公介不是貪材好色之人,更不是強人所難之人,晚輩猜想,若不是有價值有意義的東西,師父和盧公只怕也不會滿意。只是如今徒兒一貧如洗實在是給不出什麼像樣的謝禮,要不這謝禮就由琳之主公來代出吧?”
王允聽了哈哈大笑“盧公啊,東兒這幾句話說出口,老朽是不好意思再要了,您呢?”
盧植也同樣面帶微笑,用慈祥的眼光看著我說“盧某真的是很高興,玄德有東兒這等大才相佐,將來玄德會成就非凡啊!對了,東兒,真的是你自己猜想到太平道會造反的?”
“東兒,你就把你怎麼想的,怎麼說就是了,盧公這次來就是為朝廷取得實供的”王允在一旁說到。
恩,看來今天早上王允不僅辦了劉備的事,還順帶點醒了靈帝太平道一事,如今盧植來取我的口供,就是拿回去分析可靠性的。我自然是把我怎麼想的怎麼說,而且比跟王允說的還仔細也更讓人信服。
等我說完,盧植立刻起身,焦急的說到“看來已經不需要再分析了,這就是最好的分析結果,盧某要把這份報告儘快呈到聖上面前,讓聖上儘快早做防備”
見盧植欲匆匆離去,我試著問到“盧公何不先發制人?來個擒賊先擒王?一旦抓住張角,那麼太平道也就很難有什麼大的作為了,不是麼?”
盧植猛的站住腳步,轉過身來“氣管炎,你有個好徒弟!”
王允聽了不怒反喜到“那又怎麼樣?還不是給假正緊的徒弟當下屬”兩人說完相視而笑。送走盧植,回到後堂我對師父說“師父我還有句話沒和您老人家與盧公說,其實是不敢說,盧公心繫漢室頗深,如今沒他人我正好與師父說清楚”見王允一臉疑問,我明確的說“師父你切莫對漢室存在太多信心,徒兒認為就算沒有張角,也會有趙角、孫角;就算沒有太平道,也會有白蓮道等諸如此類的教義出現。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當今聖上,是當今聖上的昏庸無能!”
本以為後堂沒人,我才敢在王允面前把事情的問題清清楚楚的剖析給他聽,怎知門外突然驚起“啊!”的一聲
“誰”做賊心虛的我與王允同時驚到。這下可好,我方才說的話足以讓王允和我家前前後後八代人,隨隨便便的死上百八十回,如果真的讓其他人聽去,傳到靈帝耳裡,就只有等著安排後事了!媽的,我可不想因為自己為呈一時口舌之快,就這樣嗝屁了?一面暗罵自己糊塗,一面迅速奪門而出,誰料。。。我推開門一看,一個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