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罵到“好個屁,你來了我就不好,很不好,我說這到底是我的府邸,還是你這閹人的府邸,進來也不等我的回覆,還帶著這麼多人就闖進來,怎麼了,是我窩藏了什麼朝廷罪犯還是,你段大人想要謀財害命?”劉備自從在上次的朝堂上後,回來就明白一定是段圭被董卓收買了,所以他現在見到段圭還不把這個閹人,罵得狗血淋頭,只恨當初沒有多學陳琳的罵人功夫。
顯然這與其說是在罵人,還不如說是在吵架,段圭面不改色心不跳,甩都不甩劉備,直接對王允說“想不到司徒大人也有空閒來這啊,身上可是下了旨的,不允許任何人出入這府邸,難道司徒大人想要抗旨?”王允被段圭用靈帝的名頭一壓,本來也是一腔憤怒,只好哼了聲,走出襄陽王府。
劉備見王允被趕走,氣到“你段圭不錯嘛,連本王的客人也能趕走,好本事,不要以為現在聖上寵著你,你就可以飛上天了,就算你飛上天,你還是個沒有種的陰陽人!”
就算是聖人,本劉備如此犀利的語言轟炸,也會憤怒,不過段圭不然,仍舊笑著說“我的襄陽王大人,您最好搞清楚您的處境,而且您也知道,現在得寵的是我,不是您!恩?”說完,段圭陰笑了聲,然後對著帶來計程車卒說“我們走,襄陽王要休息了”
見段圭帶著人又風風火火的出了門,劉備只好乾生氣,不過心情還是好了許多“終於爽了,趕明兒找孔璋多學幾句,恩,其實二弟說話也夠損的,先找他學”劉備扶著舒坦的胸口,不禁意摸到王允給他的書信,他連忙到自己的書房,開啟來看:
主公,不知現在可好?讓主公深陷苦境,屬下等不勝惶恐,現今形式已經豁然開朗,荊豫之戰事已按照主公之意願完成。臣等到過洛陽,可是襄陽王府現在已經被深圍,旁人無法進入,只好寫封書信交於司徒大人,讓他帶傳。唯恐書信落如歹人之手,許多事情也不敢細說,只能說之一、二。元皓、長文、文若等人已經發起了萬民請命書,請求主公重治荊豫,另外我們還聯絡好了朝廷內交好的大官,為主公開脫,請求戴罪立功。而且屬下等已經查明主公之災,實屬董卓陷害,但主公放任張牛角一事屬實,所以陷害之事難以解決。最後,有關孔璋,臣等不得不說這事非常棘手,從情報得知,有股勢力非常不願意看到主公的強大,從而不斷以華佗來做文章,阻止孔璋的救治,經過查實,只知道有四股勢力可能辦到,分別是董卓、黃巾、袁紹、以及當今朝廷,還望主公萬分小心,公臺上!
看完信後的劉備,臉色十分沉重,他沒有想到,如今局勢已經是如此複雜,他拿著信到燭臺前匆忙燒掉,然後像往常一樣,在後院研究起螞蟻,不過卻帶著一絲擔憂。
。。。貂禪愛憐的拂著陳琳蒼白的臉龐,眼中淚水若隱若現,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在陳琳的床邊守候了多久,也不記得為這個讓她肝腸寸斷的人哭了多少回,只依稀的記得她為自己心愛的男人一共祈禱了四百多次,去了四十多次剛修建好的寺廟。而她也就在這個時候知道,‘心誠則靈’這四個字,她多麼希望,那怕一秒鐘,自己心愛的人兒,能夠睜開眼看看她“琳郎,你很快就能醒過來了,知道嗎?他們已經找到華佗了,真的,你很快就能夠醒了,不用再一個人在黑暗的世界徘徊了,我知道你能聽到我說話,就像小時候我經常裝做午睡,騙過義母,然後偷偷溜出去玩。你知道麼,這麼久以來你都不理我,我一個人好無聊,不過我學會了一首曲子,我彈給你聽好麼?”說到最後,貂禪的聲音無比哽咽,她許多次都努力的不讓她自己向壞的方向想,只認為陳琳是睡著了,不一會就會醒來,可是這個不一會實在太難熬了。貂禪拿出陳琳出征前不久,為她買的桃木琴,輕輕的撫摸著,就像在撫摸陳琳堅毅的臉龐,然後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芊芊細指慢慢的放在琴絃上“靜靜的,聽不到任何聲音。。。”
“二哥,我好想哭。。。”本來想進去看看陳琳情況的關、張二人,不經意聽到了貂禪的對白和琴聲,張飛雖然是個大老粗,但是如此傷感的一幕,也讓他控制不住自己。
關羽輕拍張飛的後背,用壓抑的聲音說“哭吧,哭出來好點!”
張飛聽了,自然就開始嚎啕大哭“哇哇哇”
那知張飛一哭,關羽連忙就捂住他嘴“我靠,這麼動人的一幕,麻煩你哭得好聽點行不,哭得溫柔點行不,你這是在殺豬!”
“無(我)瀑(不)龍(懂)威(溫)油(柔)啊!”當然因為張飛的哭聲,裡面的琴聲也被打斷,貂禪開門一看,原來是關、張而人,連忙說“不知二哥,三哥來(因為劉